这么想了一路,终于在抵达射击场的时候,叶蕴年突然道:我有时候是有些犯傻,但以后这种事,你直接告诉我吧,别逗我,不然我心里确实挺难受的。
乌桃想了想,道:好吧,那我就更坦诚一下,其实还有一件事,我得告诉你。
叶蕴年:什么?
乌桃:第一次见面,你说你结婚了,还有妻子了,还有一儿一女,金发碧眼。
叶蕴年眸中泛起无从躲藏的狼狈,他抿唇:能别提了吗?
乌桃认真地告诉他:蕴年,其实我很难受,很难受。
她想起那一天她竟然坐在车里崩溃大哭。
她低声说:不过我现在很会装,肯定不会表现出来,所以以后你想知道什么,请你直接告诉我,不要用这种手段,最后你并不能好受,我也不会好受。
叶蕴年侧首,定定地凝视着她:我看你当时很不在意的样子,我以为
他低声说:我还以为你真的一点不在意我了。
怕她真的不在意了,连一丁点机会都没有了,只好自己再急急去解释。
乌桃苦笑:你那么说,我心里能好受吗?
叶蕴年默了很久,才道:我明白了。
说话间,车子已经进入射击场的停车场,乌桃看了看:我们好像到了,我们去哪儿?
说着,她看向射击场,这射击场位于叠翠山脚下,山峦重叠间可见巍峨长城蔓延,那应该是居庸关,东北方向便是十三陵水库,树木葱郁间隐隐可见红墙黄瓦,庄重肃穆。
这时候入了秋,枫叶也红了,漫山遍野色彩斑斓,静谧美好。
叶蕴年打开后车厢,取出来一个军用旅行包:我准备了一点吃的,还有水。我们先往过去登记。
乌桃:好。
一时两个人往里面走,走到了大门口处,大门上刻着一行字,却是于中国兵器工业第二O八研究所,据说这射击场就在里面了。
进去的时候,门口卫兵要介绍信,叶蕴年拿出来给对方看了,这才放行。
里面景致却是怡人,修建得也齐整干净,两个人先来到接待处,在那里登记,并领取枪支和子弹。
中间叶蕴年出去,抽空用大哥大打了一个电话,不过没接通。
乌桃:山里信号不好吧。
叶蕴年:嗯,我打给那位会计师,她姓叶,和我同姓,按说也应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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