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近,刘红玉和李镜元经常来找乌桃,他们的准备显然不如乌桃充足,越到考试越心慌,有些问题不会,着急,有时候晚上八点多来,还跑来乌桃家问。
乌桃能回答的也就给他们讲讲,同时也把历年的试卷分享给他们一起做。
本来她以前还想着,除了这些历年试卷,其它的也不要给他们看,毕竟多少有些私心,谁知道后来发现,其实他们能把历年试卷上的题弄明白,就算是已经很好了,根本没多余的精力去做别的了,就说数学的那些sin和cos,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孟士萱倒好,到底是比她们当初更努力,现在慢慢地吃透了历年试卷,已经开始做叶蕴年留下的其它试卷了。
她做着做着,就一个劲地感慨:我必须承认,叶蕴年虽然是一个负心汉,但他做事真是细心,临走前还体贴地给你准备这些,他这样的男人,如果我能有一个,我也会喜欢。
这话听得乌桃忍不住笑起来。
她解释过,叶蕴年不是负心汉,但孟士萱就认定叶蕴年是负心汉了。
要是换一个人这么说,乌桃早生气了,可现在孟士萱这么说,乌桃竟然不会恼,可见同样的话,不同的人说出来就是不一样。
孟士萱:那不是真话吗?他一走那么久,谁还能耗费着青春等着他?
乌桃也就笑笑,她觉得现在最要紧的是好好学习,考上大学,之后她才有资格去想想将来,现在真没功夫去想那些。
谁知道这天回到家,宁妙香手里便拿着一封信:你看看这个,上面有中国字,也有外国字,邮票也不是咱中国的。
乌桃拿过来一看,上面的英文字很漂亮,一看就是叶蕴年的。
宁妙香叹了口气:你说这算什么回事,你们到底算是处着还是掰了,好歹有个了结,等回头你大了,也该处新的对象,不能让他这么耽误着你,要不你给他回个信,说清楚。
乌桃:妈,我知道,我会和他说清楚的,不过一时真是没法急。
拿着信,进了屋,默默地看了一会,才打开来。
打开后,是五页的纸,纸上的字清绝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