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桐:这种事,反正已经过去了,我们长大了,不需要爸爸了,现在我们都工作挣钱了,好好孝顺妈妈,不去想就是了。
乌桃还处于震惊之中,她想了半响,才点头:嗯,不去想了,想也没用,他如果真的跑到别的国家去,那就是不管我们了,那我们也不用挂念他。
青桐:至于你和叶蕴年的事,算了吧,人家要出国,也没办法,哥哥也不希望你和妈妈一样,空等那么多年,白白自己难受,人这一辈子没都长,你看妈妈,已经熬出白头发了。
乌桃恍惚,点头:我明白,哥,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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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这个事的缘故,乌桃便格外体贴妈妈的难处,所以连着几天,都会小心地安抚着她,和她解释自己和叶蕴年只是谈了一年的对象,其实谈了对象散了也没什么,她还年轻,才十七岁,还可以再找。
好在宁妙香除了第一天有些异样,之后也就看开了,只是偶尔会念叨:他怎么这样,说走就走,早知道咱不和他谈!
乌桃看到这样,至少比较正常,这才放心。
就这么按部就班地上下班,那天下了班,天却阴了起来,看样子要下雨,她便急匆匆地回去单位,她在单位桌子底下放了一把伞呢。
可刚走两步,就听到一个声音说:我带伞了。
声音低落清哑。
乌桃听着这声音,只觉得恍若隔世,默了一会,才回头看,便看到了他。
他依然是最初相见时的模样,他就是那么端正清雅,站在这绵绵秋雨中,便如同水墨画中的青松,挺拔奇秀。
只是乌桃却没有了最初见到他时的那种喜欢,打心眼里的喜欢。
她抿唇笑了下,看着他道:你来接我下班啊?
叶蕴年墨黑的眸子凝视着她,看着她的笑,好像有些受宠若惊:嗯,我接你下班。
说着,他从皮包里拿出来一个文件袋,里面鼓鼓囊囊的:这是我整理的一些资料,都是复印出来的,也许对你有帮助。
乌桃打开看了看,有一股油墨味儿,估计是才印的,看上去都是试卷。
她点头:谢谢你。
叶蕴年:我帮你打伞,我们去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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