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从手腕上褪下来手表。
这手表已经跟着她快一年了,是叶蕴年送给她的,这物件比较贵重,她记得妈妈说过的话,如果和人家闹掰了,就一定要还给人家。
她褪下手表来,推到了叶蕴年妈妈面前:阿姨,这是蕴年送给我的,我想还给他,但是现在还了,他不一定怎么想,你替我先收着吧。
叶蕴年妈妈:这个既然是蕴年送给你的,送出去的礼物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你就留着吧,做个纪念。
乌桃笑了笑:阿姨,我家虽然穷,只是普通工人家庭,但是我妈管我挺严的,她一直告诉我不能随便收别人贵重的东西,这个对我们来说太贵重了,我不好再继续戴着了。不然,我永远没法忘掉他,也没办法开始我的新生活。
叶蕴年妈妈犹豫了下,到底是收下了:这块表,我会在合适的时候交给他。
收下手表,她望着乌桃:你是一个好孩子,以后遇到什么事,和阿姨说,阿姨能帮的一定帮。
**************
离开后,乌桃心里其实有些乱,但又觉得,想得格外清楚了,没有比这一刻更清楚的。
难过吗,当然难过,但是心里隐隐的难过被理智压制着,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知。
她也不太想回家,就怎么慢条斯理地在大街上晃荡,晃荡着时,孟士萱过来了,拉着她的手:你怎么了,跟游魂一样,叫你你也不理!
乌桃:我刚和叶蕴年妈妈说了一会话。
孟士萱一惊,马上护崽子地道:她对你说什么了?是不是说不好的话了?
乌桃笑了:也没有,她给我分析了当下的形势,分析了叶蕴年为什么必须去美国,我是赞同她的,她说得有道理,况且其实她不找我,我也这么打算的,只是她找我,更让我清楚地明白,我和叶蕴年
她深吸口气,终于逼着自己说出这句话:是不可能有什么结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