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桃噗地笑了:就惦记着,怎么了?
叶蕴年:以后有什么好吃的,你也得惦记着我。
乌桃瞥他一眼:这怎么能一样?
叶蕴年:怎么不一样?
乌桃想了想,不一样的地儿可多了,不过一时半会她也说不上来。
于是最后她还是道:反正就是不一样!
叶蕴年无奈地耸了耸眉,没说什么。
乌桃看着他那个样子,特别想笑,不过努力憋住了,她也不想惹他恼了啊。
叶蕴年最后也就笑了,他笑着说:这边还有电影院,等回头,我们去看电影吧。
乌桃:好啊,我还记得小时候金奶奶带我们看电影呢!
叶蕴年:不过以前播的那些估计现在没了。
乌桃:应该是吧。
形势到底是和以前不一样了,许多以前说是好的,都要被推翻了。
两个人这么说着话,往电车站走去。
因为叶蕴年晚上还有事,他和她的方向不一样。
快走到电车站的时候,叶蕴年突然道:对了,乌桃,送你一个小礼物。
乌桃:什么?
叶蕴年低首,认真地凝视着乌桃:这是叶蕴年送给乌桃的礼物,乌桃不会在意贵贱,是不是?
乌桃仰脸看他,深灰色呢子领子微微竖起,衬得他肌肤冷白,就像是陈列在博物馆的上等古玉。
他双眸漆黑,眸中清冷深远,让乌桃想起偶尔间走在胡同里抬头时,那遥远无垠的星海。
乌桃胸口便泛起一种奇异的情愫,那是一种于茫茫荒野中寻觅所得的宿命感。
她咬唇,望着他,终于在他的注视下,低声说:你给我的,我当然喜欢了,无论贵贱。
于是叶蕴年便抿唇笑了,他低声道:这是我在中科院做助手挣的钱,是我自己花钱买的,这是我自己送给乌桃的第一个礼物。
说着,他伸出手,就见手心是一个黑色平绒盒子。
乌桃惊讶。
叶蕴年将那平绒盒子塞到了乌桃口袋中,道:等你回到家,再打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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