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连他都查不出来,要不是从江以宁口中听到只言片语,他甚至不知道她居然还被人抓去强制引产,差点一尸两命。
陆景灏莫名的觉得背后发寒,明明不过是个一无是处除了皮囊什么都没有的男人,却是让他都有一股恐惧的感觉。
这个厉斯年,到底是什么来头?
只是不管丽港市还是滨南,都没听说过有哪个厉家是厉害的,倒是京城那边,四大豪门之首,就是姓厉的。
江以宁那样的身世,又怎么可能会跟京城的豪门世家有关系?
陆景灏思及此,心里淡定了许多。
“你可以问问江以宁,她敢告吗?我不管你到底是什么来头,回去告诉江以宁,识趣的话,自己去警察局解释清楚,别玩那么多花样,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她生不如死!”
陆景灏丢下狠话,没再去看厉斯年,头也不回的走了。
厉斯年眼底暗芒涌动,怒意汹涌。
回到病房,江以宁已经醒了,坐在病床上,脸色稍显苍白,正怔怔的看着窗外发呆。
厉斯年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
动静不小,也让江以宁回过神来。
看厉斯年那样子,估计是气得不轻,江以宁不确定到底什么导致他生气,保险为上,还是没主动开口。
“出息。”看江以宁那样子,厉斯年忍不住的骂了一句。
看到她额头还渗血的伤,眉头又狠狠的一皱,声音冷厉:“本来就丑,再破相了就更难看了。江以宁,你是猪吗?没脑子吗?”
“值得。”
“值得个屁!”
一向风度良好的厉斯年,第一次在江以宁的面前爆了粗口。
骂完了以后还觉得不解气,伸手捏着江以宁的下巴,逼着她抬头面对自己的目光:“江以宁我告诉你,跟我签协议的时候可是说的好好的,协议期间你就是我的所有品,所以,没有我的同意,你不准受伤,你胆子倒是挺大的,想要违约吗?违约金你可赔不起!”
江以宁的脸色终于变了。
她还真的忘记了协议上面有这种霸王条款。
当初签约的时候她眼里只看到钱了。
厉斯年有钱,而她需要钱。
此时才发现当时自己真的是太蠢了,协议内容都没看清楚,才导致现在处处受制于人。
不过醒悟都已经太晚了,她只好委委屈屈的瘪瘪嘴,伸手环住厉斯年的唇:“人家也不是故意的,这不都是意外吗?没有下次了,好不好?不要生气嘛,老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