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魏承志的惨叫声就响彻在整间房子里。
那也不是什么断手断脚的刑罚,只是一些皮肉苦。
不过魏承志养尊处优几十年,这种苦是很少受的,现在这个年纪,更加受不住。
才几下,他就满头是汗,咬牙切齿的看着面前这个年轻的后辈。
他,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在魏承志嗬嗬的喘息中,秦仞又轻描淡写的问了一遍,“解药,给还是不给?”
魏承志吐了口血沫子,“你好像忘了我说的话,你们现在惹怒了我,这个解药,以后都不会给她。”
“你不会让晚晚死,她对你们还有用处。”
“你以为我们厉家没有留后手吗?”魏承志笑了起来,“秦仞,用沈晚不过是因为这样最方便、最省事,并不代表我们厉家没了她就不行!”
他靠在椅背上,一副随你怎么样的样子。
秦仞没有被他激怒,反问道:“是吗?”
说完转过身,大步迈向门口,但脸上的神色已经阴沉了下来,颊边的肌肉咬紧。
现在就看谁先绷不住,而绷不绷得住的关键点在阮莺身上。
谁不想她死,谁就在撒谎,谁就得输。
回到病房,阮莺还没有醒来,但显然睡梦也并不十分安稳,她的一双秀眉仍紧紧的粗在一起,在眉心形成一个浅浅的川字。
秦仞走到床边坐下,握住她的手。
傍晚阮莺醒过来,声音比前一晚虚弱了许多。
“他有没有说什么?”
秦仞摇头。
阮莺咬了咬牙,“我还撑得住。”
这句话的第二天早上,她就陷入了昏迷,秦仞在病床上怎么叫都叫不醒。又一次去了关着魏承志的地方。
但这次,他多带了一个人。
看到他的那一刻,魏承志笑了起来,“秦仞,看来你对我撒了谎。”
“第二代药升级需要时间,晚晚受不了头发大把大把掉,我不想再浪费时间。”秦仞仍顺着昨天的话编了个理由,他不能让魏承志太得势,否则谈判砝码会失衡。
“至于解药,你还是会给的。”
“哦?”魏承志挑起声音。
秦仞说:“你也的地图,在我这。”
魏承志脸上的笑容一瞬间僵住,“你说什么?”
“你们厉家要的地图,本来应该在豹哥手里的那块,现在在我手里。”
他看了眼跟在身后的人,那是魏承志的下属,“你跟他说。”
那下属是魏承志的得力助手,他道:“二爷,我的人去接触过豹哥,东西的确已经被人买走了,买的人就是秦……秦总。”
豹哥那个人性格乖张,而且又是那里的地头蛇,厉家的人闻风而动前去接洽,但一直没有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