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见你。”
魏承志不悦的一皱眉,“不见,她的电话以后你们用不着接。”
“是。”
魏承志滑动办公椅到窗边,拨弄了几下他养的花。打从一开始,他就没做厉清妍能睡了秦仞的打算,毕竟这个女人太蠢,手段也一般,而秦仞又心性坚定,看不上她的。
那次他说服厉清妍假装被欺负将秦仞引过来,唯一目的只不过是让阮莺看见,好让她与秦仞产生隔阂。
秦仞这个男人,必须为厉家所用。
不过显然厉清妍这种蠢女人没能力征服他,厉家几个旁支的后辈,倒是有这个潜力,可以培养培养。
……
厉凌风重重握着手机,抬拳狠狠砸在墙上。魏承志那样游刃有余的态度,让他大为光火,他打出电话,“给我盯着魏承志,搜索一切可以搜的地方。”
打完电话,他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
透明水珠从男人俊冷的脸慢慢滑下来,那双眼睛像某种兽类,透露着狠绝。
六年过去,他不再是那个可以任人搓扁的厉家私生子,他也手握权杖,可以做一些事了。
回到病房,白色床单上躺着的人脸色苍白得可怕,几乎与病床融为一体。
阮莺不安的翻动着,干枯的嘴唇里虚弱而急促的喘着气。她的人虽然仍是不大清醒,但痛感却一一被大脑接收到,那种噬心一般的痛让她快要崩溃了。
厉凌风握紧了拳,又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尽快!”
折磨一直从下午持续到晚上,他的人仍无法把魏承志存放药剂或者制造药剂的地方给找出来。
厉凌风坐在床边,帮阮莺拭去额头上的汗水。病房门被“咚”的一声踹开,一个风尘仆仆的人影冲了进来。
他的头发和衣服都是凌乱的,没了平日里行走在各种商业场合的精英范儿。
与秦仞四目相对,厉凌风几乎是立刻起身,拎起他的领口一拳揍了过去。
秦仞的注意力全部在阮莺身上,没有留神,受了这一拳。等厉凌风的第二拳又落下,他伸出手掌接住。
“滚。”从他平直的薄唇间溢出一个森冷的字眼。
秦仞把厉凌风重重的往旁边一搡,大步走到病床边上,俯身摸了摸阮莺的脸。
“晚晚,晚晚?”
他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但病床上的那个女人却听不见。她的所有神经都被痛给麻痹,分不出一丝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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