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头的声音一沉,“还不想搬?”
“不是我不想搬,是……是昨天我刚回来,面对魏承志没有忍住,为了把场面圆过去,我扯谎说跟你有矛盾了。”阮莺十分识趣的放低声音,声音带着几分的讨好,“所以……这个戏也得演下去你说是不是?不然会穿帮。”
“我哄女人一个晚上还不够?”秦仞凉凉道,“傍晚就去接你,这事没得商量,或者你要我进去强行帮你收拾东西也行。”
“你秦大总裁出马哄女人,当然是一哄一个准了。”阮莺讨好的说,“可是……关键我不是能一个晚上被哄好的女人啊……”
“……”那头呼了口气,可能是在调整情绪。
阮莺道:“至少隔一天行不行?我爸妈他们都知道我不是好糊弄的性格。明天?明天傍晚你来接我。”
“不准再有其他意外。”秦仞已经对她妥协了。
“嗯嗯,放心,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秦仞冷嗤了声,“在家里注意点魏承志,他给的吃的喝的都给我丢了。”
“他要利用我,还敢对我投毒啊?”阮莺笑着说,声音软软的。
“在你家潜伏数年,说明道德底线够低。说不定看你一直不起作用,会用别的招来达到目的,小人不得不防。晚晚你要知道,不敢把你弄死是真的,但活着,跟活好是两回事。”
阮莺的手指微微蜷缩,虽然心里仍不大认同,但他认真的语气还是让她十分顺从的说了“好”。
魏承志从没单独给过她什么吃的喝的,只不过之前她不知道他真面目时,偶尔会陪他喝一盏茶。
现在知道了他的真面目,她对着这张越看越狡诈的脸,怎么可能喝得下去?
秦仞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嘛。
第二天阮莺如常去上班,晚上是被秦仞送回家的,他没在外面等候,直接跟她一起进了沈家。
这个点,沈家刚吃过晚饭,都坐在沙发上聊天消食。
秦仞把手里提着的礼物放在桌上,礼数非常周到,“伯父伯母。”
沈明德是一家之主,率先站起来,“秦先生你这是……”
“伯父,我跟晚晚已经谈了一段时间,现在趋于稳定,所以才来拜访。晚晚对我没有交付全然的信任,所以我想把她接出去住一段时间,让她更近距离的亲眼看到我的每日生活。”
阮莺坐在他旁边,唇角扬起一抹幸福的弧度,这让沈氏夫妻还怎么说?
她自己已经拿定了主意。
饶是如此,沈明德还是站在父亲立场将秦仞考察了一番,只不过这男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根本不怕试探,更不怕什么下马威。
愿意低下姿态那都是他愿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