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贺秋莲，这位老板夫人已经气得浑身发抖了呢。

“沈夫人！都是女人，我是真的很同情你呀！你老公在公司养了这么一个年轻的情妇，你还被蒙在鼓——”

“啪！”贺秋莲抬手用力甩了她一个巴掌。

“沈晚是我们的女儿，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

什、什么？

沈晚是沈总夫妇的女儿？

沈晚、沈总……

天！

项目部门的员工睁大眼睛，默默传递眼风，而陶芃芃捂着被打偏的脸，身体像失去生机一样僵硬在原地。

完了，一切都完了。

她好说歹说沈晚都不同意撤销指控，陶芃芃是想来个鱼死网破。她的名声和前途完了，沈晚这个刽子手也得完！

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你是陶芃芃？”几个穿着警服的人走到她面前。

陶芃芃一脸灰败，眼睛无光，呆呆的什么都不说。

“她是。”阮莺道，赵月也点头。

冰凉的手铐扣上了陶芃芃的双手腕，温度刺激得她一个激灵，猛然回过神来流着泪道：“沈经理，我求求你撤销指控吧，求求你……”

警察强硬的带着她走远了。

阮莺和沈明德夫妻下楼，几人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内，办公室顿时炸了锅。

有人在兴奋讨论，有人表情勉强。

楼下，贺秋莲一个劲儿埋怨沈明德，“要不是你一直阻止我过来，晚晚能在公司受这么大委屈吗？不知道他们私底下把她传得多不堪！”

沈明德皱着眉，没有反驳妻子的话。

“妈，这些都是小事，算不上委屈，我不在乎他们怎么看。”

安抚了两人，阮莺重回办公室，发现气氛跟过去有些不一样了。

在办公桌下坐下半小时，有人敲门来送小零食，“沈经理，这是行政今天买的，你尝尝。”

又半个小时，又有人来送咖啡，“沈经理，我们点了饮料，给你一杯。”

这两个都是之前跟陶芃芃走得近的，但是比她聪明很多，不会大喇喇的把情绪写在脸上。

只是有次她们讨论自己的八卦，被阮莺听到过。

只要不太过分，工作能力优秀，嘴碎一点，她不在意。所以此时的殷勤，她们也着实没有必要。

阮莺从桌前起身去了外面，“告诉大家一声，明天是我在这里的最后一天，到时会有新的经理来带领大家。”

所以你们没有必要担心我的态度如何，至于之后是留是走，新经理说了算。

“啊？沈经理，你要离职吗？”赵月问，她挺喜欢这个上司的，聪明又有能力，还不难相处。

“嗯，我要去第一设计学院任职。”

可是厉清妍不是开了媒体见面会，再由陶芃芃作证是沈晚栽赃陷害她抄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