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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瑶跟朋友们说了几句,拿起包包跟阮莺并肩往出口走,经过吧台的时候,一个服务员从后面追了上来。
“沈小姐!”
阮莺停下脚步,“有事?”
服务生把一只白玫瑰递给她,“这是有位男士叫我送给你的。”
花朵微微绽放,中心的花骨朵包得好看极了,洁白的颜色把人的心情都点亮,只是外面的几片花瓣和叶子都有些蔫儿。
沈初瑶“噗嗤”一笑,伸手点了点那蔫儿吧唧的花瓣,“哪个男士啊?你给我形容形容,这礼物送得……还真够别致的。”
一朵素到连包装都没有的花,寒酸谁呢?
服务生说:“很高、很帅,他说沈小姐会知道是谁的,还说这支花必须收下。”
阮莺从他手里把花儿接到手里,低调内敛的一枝花比一大束更让人欣喜,且这颜色实在很合她的心意。
她低头轻轻嗅了一口,花的清香淡淡萦绕在鼻尖。
怪好闻的。
沈初瑶不解的看着她,“你还收啊?”
阮莺笑笑,“走了。”
路上沈初瑶说:“姐,我去酒吧的事你得在爸妈面前替我保密,明明我都成年了,他们还不允许我去。”
“怕你遇到牛鬼蛇神呗,酒吧里的人成分复杂,你看今天那个什么亮哥。”
沈初瑶嗤了声,“本小姐火眼金睛,是妖是鬼,一看便知。”
她转过头神神秘秘的说:“你有几次没回家,也没跟爸妈打招呼,他们都急着呢,也就是我这个称职的妹妹会在你缺席的情况下给你打掩护了。”
阮莺的神情有些不大自然,借看路微微转开脸,“嗯,多谢你,这次我替你保密。”
“那你那两次都在干嘛啊?”沈初瑶随口一问。
在干嘛?
昏了头被秦仞吃干抹净累得昏睡过去了。
阮莺道:“朋友来帝城找我,本来打算回家的,但喝了点酒上头,就没回,也忘记给爸妈打招呼。”
此时尚还单纯的沈初瑶“哦”了声。
回家进了自己房间,阮莺把那支花随手丢在桌上。脱完衣服准备洗澡,经过桌子又退回来,拿了只杯子接水,将花梗斜着减去一段,插进水中。
刚洗完澡,头发都还没吹,电话响了起来,在安静的卧室里存在感极强。
阮莺一面擦头发一面接通,那头传来熟悉的磁嗓:“出来。”
“你在我家门口?”阮莺一愣,走到窗口往下一瞧,路灯下站着一道颀长的人影,头仰着看向二楼,好像正是她房间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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