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甩掉。
秦仞看着这个过河拆桥的女人,“我配合你演了一出好戏,你是不是该给点报酬?”
今天过来纯属是碰巧,因为活动是他那个朋友办的。没想到阮莺倒是眼尖,一眼发现了他,还这么痛快的利用了他一把。
“秦总刚刚说的都是事实,哪里来的戏?”阮莺又甩手,有些恼了。
秦仞冷笑,“我可不是你用完就扔的男人。”
“既然秦总非要用价值说事,那我不妨明说了。”阮莺抬眼看他,清澈的眸光里没有半点情,“宋雪然已经怀孕,我用不着再利用你气她,所以你现在对我而言没有任何价值。”
她淡淡一笑,“如果秦总识趣,就该主动降低存在感,而不是上来求着我要什么报酬,显得挺掉价的,不是吗?”
秦仞的手倏然一紧。
这女人总有轻而易举激怒他的本事。
“掉价是小事,我是生意人,吃不得亏。”
后半句话陡然一重,他低头狠狠堵住了阮莺的唇。吻得来势汹汹,简直是在发泄情绪。
阮莺在他手心里挣扎,但奈何气怒中的男人全身坚硬得跟铁块一样,她推不动、踹不动,最后只能受制于人。
过了好一会,秦仞松开她,气息微喘,目光暗沉翻涌着欲望。
阮莺再度推他,冷冷道:“现在可以了?”
秦仞有些后悔刚刚的冲动,哑声说:“别动。”
阮莺不耐烦的挣扎,大腿伸展间触到他身下。她一愣,接着把脸一沉,“你搞清楚,我们早就不是合作关系,你找别人玩去!”
秦仞从她脖颈边抬起头来,眉间混合着欲望和狠厉,他半个字都没说,掌着她的半张脸又吻了下去。
这一次仍如疾风骤雨。
停下来时,他警告的说:“你再刺激我试试?从现在起闭嘴!”
“你——”
她才出声一个字,秦仞再度低头,这次动作温柔了一些,慢慢品味。
阮莺紧握着双手,恨不得变身大力水手往他身上捶几拳。但最后还是咽下一切,在他停下时咬牙偏头看向别处。
就当是被狗咬了!
好容易等秦仞的反应下去,他的钳制一松开,阮莺拔腿就走。在卫生间接了水,狠狠将口红都花了的唇摩挲几下。
弄到一半,宋雪然突然出现在镜子里。
她面带恨意的看着阮莺,“你真恶心!”
阮莺不紧不慢的又接了捧水漱口,抽了张纸对着镜子轻轻擦掉脸上的水迹,头也不回的说:“秦仞不站在你那边,你就不用再来我这里聒噪了。”
“是么?那你一定是在床上很厉害、让他很满意吧?”宋雪然说得十分尖酸,“哼,一时的欢愉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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