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莺：「嗯，我吃完早饭来找你。」

她刚漱完口，门被敲响了，顾云渐表情温润，把手里的袋子递给她，“没想到你吃这么早，给你带的早餐白带了。”

阮莺急忙接过，“放着我中午吃。”

“小白，你跟秦仞复合了？”顾云渐直奔主题。

阮莺摇头，“没有。”

顾云渐敛了神色，“那你们……”

“简单来说……是为了气另一个女人。”

顾云渐轻轻蹙眉，不大认同，“用这种方式？”

阮莺沉默的点头，听见他问：“那你达成目的了？开心吗？”

开心吗？

阮莺眼睫颤了颤，“目前算达成了目的，不算开心，但也没有伤心，没有太大感觉吧。”

顾云渐放在腿上的手紧了紧，一瞬间有很多话想说，但最后只是问：“持续多久？”

“应该、应该很快。”

“你不想跟我细说，我不会逼你。小白，你向来冷静，我相信你有恰当的判断，但跟秦仞……我想你还是不要沾惹他为好。”这一长句话可谓说得语重心长。

阮莺听出他话里的关心，有些鼻酸，说：“谢谢。”

傍晚，顾云渐下班后去了秦氏大楼。他第一次来这个地方，站在地面仰头看向这栋高耸入云的大楼，只感觉到自己的渺小。

秦氏这只商业大鳄的能力和财力的确不可小觑，那么掌握它的人……

顾云渐神色一凛。

大楼顶层，总裁办公室里的落地窗前站着个男人，正在等来访者。

他身高体长，转过身来时目光带着极大的压迫力。现在他看顾云渐，不是看朋友，而是看一个情敌。

两人虽然都没说话，但火药味一时浓郁。

“你找我……想说什么？”秦仞沉声问，走过来时把烟头顺手压在烟灰缸里。

“你对小白，到底是怎么想的？玩玩还是想复合？”

秦仞眉头抬了抬，“你用什么身份来问我？”

“小白最好的朋友、心理医生，这两个身份你觉得哪个合适，都行。”

心理医生四个字让秦仞眉心微蹙，“她怎么了？”

“她现在很好，但未来会不会好就说不定了。”顾云渐淡淡道，“所以我问你到底是认真对她，还是图一时快乐。”

“这么说我不告诉你都不行了？”秦仞抬眼，说得随意，“难道她没告诉你我们是合作关系？复合当然是不可能的。”

“砰！”

话音刚落，顾云渐就挥拳砸在了他的脸上。

秦仞后退几步，伸手抹了抹被打的地方，眉目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