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让她做不成母亲的凶手,她一定、一定要找出来!
“好。”秦仞倒了半杯威士忌,浅浅抿了一口。
说实话,接受孩子不是阮莺打掉的事实,让他很挫败。一个男人无法保护自己的女人、孩子,不论别人是否有异议,他心里总归是原谅不了自己的。
他答应得这么痛快,倒是让阮莺有些吃惊,猜出他大概是终于信了自己一回。
实在是太不容易、太曲折了,她的心情十分复杂。
阮莺很快调整好表情,趁着他现在好说话,提出另一件事:“陆丞那边,你是不是也该松手了?”
秦仞仰头喝了一口酒,深沉的眼睛看过来,淡淡道:“不行。”
阮莺心头的火一下子蹿得老高,她忍着,“为什么?孩子的事你松口不就代表我们谈妥了吗?!”
“两码事,你先遵守我的游戏规则,我才遵守规则。”
他的游戏,不就是要随叫随到保持肉体关系?
愤怒和侮辱两种感觉同时席卷阮莺全身,她不怒反笑,“你是要我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
秦仞轻轻挑眉,“情人谈不上,我们只有肉体关系。”
“那抱歉做不到,”阮莺淡了神色,“我虽然不是什么豪门千金,但也是爸妈捧在手心的宝贝,他们辛辛苦苦把我养大成人,不是给你养个暖床工具的。”
秦仞叠起一条腿,沉静的看着她,“我只能很遗憾的告诉你,陆丞之类的事还会再次发生,至于发生在你哪个亲朋好友身上,看我心情。”
这一刻,秦仞清楚分明的看清自己对阮莺的感情,极为复杂的感情。有牢固的恨,有愧疚歉意,有掌控欲,有身体欲望……
所以他才能一面愧疚,一面又威胁她。
他早就说了,她只能跟他纠缠下去。
阮莺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说真的,喜欢秦仞四年,她都没看出他有这么恶劣的一面。如果她有幸早点知道,一定不至于一头热的爱上他。
好在为时未晚,她还年轻。
秦仞气定神闲的坐在对面,目光淡淡的落在她身上,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她牢牢圈住。
阮莺站起身,勾着冷笑离开。
经过沙发时,秦仞陡然伸出手一拽,把她拉到了自己腿上。男人滚烫的手心掌住她的小腹,两人俱是愣了一下。
秦仞低头看向那平坦的地方,想起这里曾经孕育了自己的孩子,声音稍稍柔和了一点,“就在这里想,最多五分钟,我要你的答案。”
阮莺抿唇,脸色发白,但在灯光下呈现出的是一种莹白,看着质感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