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仞的目光先是盯着她的眼睛,接着慢慢下移到她饱满的唇上。
今晚阮莺和陆丞一进来他就看到了,她穿的这条裙子非常显腰身,盈盈一握的让人很想有把玩的冲动。还有这张脸,秦仞再怎么恨她,但也得承认,它真的很有吸引人的资本。
身前的男人纹丝不动,两人隔得这么近,难免呼吸交融。
阮莺有心想躲,但是秦仞伸手掌住了她的后脑勺。
离婚之后,从没有一刻比此时让阮莺觉得他难缠,她好话歹话都说尽,他还是刀枪不入的样子。
“秦仞,你消失这么久,宋雪然会担心的,你——唔!”
秦仞突然低头将他们的距离缩短至零,男人的有力的唇舌侵占进来,阮莺却只有被动承受的份。
她狠了心咬下去,可是秦仞却先一步洞察了她的行动,两根手指轻巧一捏,掐住了她的下巴。
这个吻简直跟强盗掠夺没有区别,阮莺胸腔里的氧气都耗尽时,秦仞才略微抬起头来。
阮莺杏眸中水盈盈的,因为被他欺负得氧气不足,晕晕乎乎,脸上呈现出一种比较迷茫的神态,看起来有一些娇憨。
这种样子,秦仞只在与她结婚的第一个月见过,后来她变得越来越冷,离婚后简直是身上长刺。
秦仞很满意她这种样子,非常耐心的等她呼吸,然后在她眉心一拧、表情转为愤怒时,再次低头吻了下去。这一次他要温柔很多,不是那种带着丝丝怒意的攻城略地,而是享受了。
在他的手不规矩的袭上胸口时,阮莺愣是一通乱扭打断了他的好事。
扬手就打,这似乎已经成为她跟秦仞相处的基本礼仪。
但秦仞被她扇了那么多回,早就有了戒心,轻松扣住她的手腕,眸子紧盯着她,染着欲色,“生气了?我只不过觉得既然你们已经给了我一个胡搅蛮缠的名头,不坐实总归对不起我自己。”
阮莺被他困住,想挣扎却怎么都施展不开,只好在嘴皮子上讨便宜,勉强镇定说:“秦仞,我真是不懂你,你不是恨我恨得要死么?现在又巴巴的跟我做这种亲密的事情,难道你喜欢我?”
秦仞擦掉她唇周晕染开的口红,不疾不徐道:“你太不了解男人,即便对一个女人没有任何感情,甚至是恨,也睡得下去,甚至睡得相当享受。”
阮莺冷笑,“对不喜欢的人也睡得下去,你真是挺别致的。”
“很稀奇?”秦仞在她耳边低语,“过去我对你没有感情,我们不是也上了很多次床?”
阮莺的脸色转白,垂眸没有说话。
她已经无计可施,或许沉默是现在唯一可行的办法。
秦仞偏偏捏着她的下巴把脸抬起来,“你提醒了我,我很满意你的身体,或许换一种讨厌你的方式也不错,我用不着太委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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