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得不到何素的回应,扶桑也不敢过多的纠缠,帮她重新放下幔帐,“那姐姐先睡吧,这个问题我们明天再说。”
然后是脚步声的离去。
明天还说个屁。
这个小插曲没有过多的影响到何素,扶桑走后,没过多久,她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知道是不是扶桑的雄性荷尔蒙太旺,何素这次睡得很不踏实,总感觉有人在背后抱着她,力度大的仿佛要把她融进骨血,断断续续的亲/吻/她受伤的后背,黏黏糊糊一声接一声的叫她姐姐,语气中饱含浓烈的爱意和淡淡地悲伤。
睁眼时,何素大喘着气,额头上冒了不少汗,她看了眼周围,还是睡前的那张床,窗外的阳光明媚,又是一个大白天。
想到刚才做的梦,何素一阵头疼,她竟然做了一晚春梦,梦里有个男人紧紧的抱着她,颇有一种死也不撒手的感觉,那男人的种种行为就差没把“我叫扶桑”四个大字刻在脑门上。
何素烦躁的用包的像猪蹄似的手将散落在脸上的碎发拨开,然后烦躁的呼了口气,这都什么事啊。
昨晚的睡眠质量太差,何素觉得全身酸困,不过睡了一觉,感觉后背好像没那么疼了。
或许是何素醒来的动静太大,惊动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等在门外的扶桑。
“姐姐,你醒了吗?”
“......”
何素不想理他,扶桑识趣的也没再问,只是倒映在窗上的黑影提醒着何素,扶桑还等在门口。
何素更加心烦了,这死缠烂打的本事跟谁学的,“醒了。”
扶桑很快便接上话,“姐姐,那我方便进来吗?”
......现在知道问了,昨天扒我衣服的时候不挺顺手的。
“进来吧。”
扶桑推开门,手里端着一个盆,何素猜测那是给她端的洗脸水。
走近一看,果然猜得没错。
不过何素手被“绑”着,那洗脸也成了一个问题,经过昨晚一事,扶桑也变得束手束脚起来。
两人相对无言,大眼瞪小眼。
“那个...”
“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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