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识将喉咙里快要溢出来的笑压下去,故作正经地问道:哪里奇怪?
她此时天真又直白,半是被哄骗半是疑惑地说了许多清醒时不会说出的话。明明是不带别样意味的陈述,落入耳中却尽是撩拨。沈识要爱死她了,想要她,又压抑着,脑海中天人交战。
其实她已经被他教得很好了,此时估计也不会受罪了,而且这是她的闺房,是个再好不过的地方。
只是明日要会苗疆,而且她此时还迷迷蒙蒙的,不知道明日还记不记事还是等成婚那夜再说吧,第一次总得让她清醒着。
可旁的却免不了。沈识抱着她,磨、蹭,用吻把她天真又妩媚的声音封住。沈识满意时她已经不成样子了,浴桶中的水也用内力热了好几次。
他擦干寇窈后又为她摸了香膏和消肿的药,随后抱着已经睡过去的姑娘回榻上,心里难免还有遗憾本还想哄着她再说些什么的。
不过也没事,大不了日后哄她多喝几次酒。
而且今日也该知足了。毕竟昨日还只能藏在锦被之中偷偷摸摸和她纠缠,今夜已经可以光明正大宿在这儿了。
沈识怜惜地吻了吻寇窈的眉心此时还是让她好好睡上一觉吧。
次日清晨寇窈是被热醒的。
他贴着她的感觉太过明显灼热,寇窈睁眼时险些惊呼出声。沈识已经看了她好一会儿,还顺带解决了晨间的蠢蠢欲动,只是看着她此时惊慌失措穿衣的模样还是觉得不尽兴。
寇窈将肚兜穿好才磕磕巴巴地问:你怎么怎么在我房里?
沈识懒洋洋道:你昨日喝醉了酒,缠着我离不开我,师父师公没有办法便让我一直陪着你了。
什么叫离不开他
寇窈有些羞,继续手忙脚乱穿着衣裳掩盖自己的慌张。沈识眼里含了笑,起身帮她更衣。他上身赤着,常年习武练出的肌肉线条紧致又漂亮,看得寇窈绷紧了身子。
等月事来了又好几日不能亲近他,不如此时
刚升起的念头被外头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莫如霜有些紧张的声音响起:你们醒了没有?今日还要回苗疆呢。
寇窈绷着嗓子道:醒了的,阿娘,我们这就收拾好了。
门外的莫如霜松了口气。
醒得这样早,看来昨夜这两个孩子没怎么胡闹不过阿窈怎么会醒这么早?
莫如霜匪夷所思地想,不会是今晨才做了坏事吧?
在看到一切如常的寇窈之后,莫如霜提起的心才又放了回去。
她暗自想到,沈识这小子还是很能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