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他们干活干的太过投入,浪的飞起,因着也没个女人在场,连个女娃都没有,都在山下的庄子里忙别的,他们可不就放飞了自我?哪里又能想到,这东家(夫人、尊女)突然就回来了呢?
明明等了辣么久,她都没回来的说!
所有人,包括忙晕头的林平、杜大虎、陈旺他们,包括上次就得了乌的命令,留在这里帮于梵梵这个尊女开荒的族人们,大家赶紧穿衣遮挡身体。
当着东家(夫人、尊女)面前,他们这样赤膊着可是大不敬的冒犯!
见大家都快速收拾妥当了,谢时宴顾不上身上的脏污与满身的臭汗,快步朝着于梵梵走来,眼里闪着惊喜,张嘴就问,“繁璠,你终于回来啦?”
压抑着久等不到的担忧欣喜,谢时宴还想再问问,于梵梵这些日子在山上好不好?有没有受委屈来着呢?身后被东升一直拉着走,被亲卫护在队伍中央的烨哥儿,一把甩开他小啾啾的手,猛的就朝着谢时宴冲了过来,“爹爹,烨儿好想你……”
看着父子俩喜相逢,于梵梵朝着谢时宴点头一笑,应了声,“对,我回来了,你这是?”,她的目光落在了短暂尴尬后,穿戴整齐衣裳又立刻陷入忙碌中的人群,“谢时宴,你隘口都不需要守了?军营也不需要训练了吗?”
谢时宴自然不会跟于梵梵说,齐苗盟约后隘口犹如虚设,要不是上头不裁撤,他们早就该回城或者调防其他地域了。
如今闲来无事,训练又不能落下,干脆的,他便隘口留了一部分人后,自己则带着队伍,几乎是日日来庄子上开荒,其实也是日日期盼他们娘俩的归来。
这些话不好说,谢时宴不吭声就算是回答,径直抱着儿子走到跟前来,放下儿子,谢时宴先跟苗王见礼,代濮桑昌却不领情,还嫌弃的很,甚至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看都不看谢时宴。
通过他的查探,对待这么个伤害了自家女儿的家伙,身为一个父亲能有什么好脾气?
若不是考虑到,这家伙眼下是大齐将领,自己不好轻易动手,怕破坏齐苗盟约的话,他都恨不得……
冷哼着把头一扭,代濮桑昌挥手示意身后跟来的人下场去帮忙开荒,本身他来就是为了看梯田建设来的,眼下工程如火如荼的正在展开,没什么是比亲自干一场更有切身体会的事情了,他时间紧,得干正事去,没工夫搭理某些人。
谢时宴自讨了个没趣,于梵梵看着她那傲娇又隐忍的王父,领着族人迅速地融入到了干活基建已经很熟练的族人中去,一边干还一边交头接耳的传授经验,于梵梵失笑摇头,这才有空回头看向眼前牵着儿子的谢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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