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啊!”
才开口,不料腰间横生来一只手,没等于梵梵反应过来,她只觉脚下一轻,耳边风声刮过,人就被谢时宴左手搂住,纵身飞跃上了校场高台边的瞭望楼上。
这里视野开阔,除了战时跟训练时,镇守将官会在这里观察外,平日里上头空荡荡的根本没人。
谢时宴把于梵梵带上瞭望塔,眺目四顾一圈确认安全,这才回头看向于梵梵:“这里很安全,有什么话你尽管说。”
于梵梵也跟着左右四顾一圈,高高在上下头还是空荡荡的校场,占据绝对高度也不怕人偷听,的确安全,于梵梵忙就说出来意。
“其实也没什么,我来就是想找你打问一个人。”
“什么人?”
“西南节度使黄塘黄将军。”
谢时宴闻言先是一愣,随后看向于梵梵有些不解,“你打听他作甚?”
“这个你别管,反正你只说愿不愿意跟我说吧。”
心里虽然担心,面对她,自己自然是没有什么不可说的,谢时宴缓和语气道:“你想了解他什么?”
“嗯……”,于梵梵沉思片刻,“你就跟我说说这个人的性格风评,还有你对他的认知看法呗。”
这是?
谢时宴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看着面前一脸求知的人,舌尖诸多关切的话被压下,他想了想,最后给出总结:“黄塘此人,自大,且惜命!”
等了半晌没下文,于梵梵眨巴着期待的眼睛,“然后呢?没啦?”
见谢时宴摇头,说什么他们接触的也不多,自己知道的,他的看法就这样,于梵梵也是醉了。
这人!呵,说话还还真一如既往是简洁。
于梵梵也顾不上计较某人的惜字如金了,心里慢慢品着这货给出的评价。
自大好,自大的人一般都目下无尘,好大喜功,自己找这样的人谈和毕竟容易;
惜命嘛,惜命不就是怕死?这个,曾经自己亲历的那场僵局也可从中而观一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