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想到先前自己看到的场景,刘得水不由的悲从心来,眼眶蓦地就红了。
那些可都是眼见着就能入仓的粮食,都是东家忙活了大半年的心血啊!那该死遭瘟的畜生!
于梵梵一听,心里跟着也是一咯噔,随后知道损失的是八担丘,并不是自己的那些宝贵的试验田后,心里又跟着松了松。
虽然自己也很心疼,但还得先安慰面前的老人,可不能让老人家一下子急出个好歹来。
“刘叔您老莫急,是只损失了八担丘吗?”
“对,对!就是八担丘,那可是能收八担谷子的好田地啊,就这么……嘿!”,刘得水懊丧心痛的一拍大腿,说到此差点又要哭。
于梵梵却只得连连安慰,“没事,没事,刘叔,您老得换个角度想,咱们那么多的田地,如今野猪下山来,只霍霍了一块八担丘没祸害到别的田地,咱们也只损失了八担谷子,这是不是咱们的幸运呢?”
“不是东家,还有田里头的鱼,那些眼看着就能收啦!”,怎么只单单是谷子的事情呢?
于梵梵只得再接再厉的安慰,“没事,那些鱼是顺着沟渠往下游去的,不是到了咱们的水塘里,就是到了山边的小溪里,鱼就在那,咱们庄子上的娃儿们天天在溪水里耍,那些鱼便宜不了外人去,您老别哭昂。”
话说这么说,可他还是心疼啊!
老泪纵横的看着于梵梵,吸耸着鼻子,也顾不上自己此刻模样滑稽狼狈,刘得水只希冀的看着自家东家。
“东家,您说,要不然我们组织人上山打猎,狠狠干它娘的那群遭瘟的牲口怎样?反正林平、杜大虎他们都是山里的好手,保管厉害!”
于梵梵哭笑不得,“叔!咱们得趁着眼下天气好,马上干田抓鱼,而后准备开镰秋收了,根本没时间上山去啊。”
刘得水听了先是失望,随后又冒出个脑子急的想法。
“东家,我们这地界野物多,便是没了跟苗人的打仗,那些遭瘟的牲口却不长眼,一到秋里就下山来霍霍,这样不行啊!东家,不然咱们把庄子弄个围墙围起来吧?”
刘得水也是急了,明明南方人不会说北方话的咱们,也被说习惯了的假北方人于梵梵给带出方言来。
于梵梵听了好笑,你当她没有设想过,把自己山庄的地界都围起来?
可惜,悠然庄占地面积太广了,修建围墙也是需要大笔经费的呀!
在山庄收支都没有平衡,本都还没回的情况下,围墙?自己那些钱可不能白霍霍呀!还得养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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