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感觉这里头有事。
在这之后,于梵梵就听着跟前的白胖小王爷,跟显摆邀功一样,把人家小山子费力查出来的那些明里暗里事,呜哩哇啦的就全倒给了她知晓。
原来吧,别看兵部尚书吴大人在外头人五人六的厉害的很,其实吧,这就是一个靠着妻子,靠着岳家势力走到今时今日的高级软饭男!
而这世间上所有的软饭男好像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软饭吃久了,总喜欢把软饭硬吃。
就因为这人的表里不一,还要硬吃软饭,多少人明里暗里嫌弃他看不起他。
这位吴大人心傲气高的被同僚清贵所看不起,比如吴家边上的谢家,那是打从去世的老国公也就一直瞧不上他,当然,这也就是谢吴两家最终结怨所在,这些先且不表。
却说这高级软饭男,在家里一直得哄着老婆,受着岳家的气;在朝堂上哄同僚,受同僚的气;
加之压抑久了,胃不好的他,心里跟着也变了态,又眼瞧着如今爬上了高位,家里的河东狮又渐渐人老珠黄了,好嘛,软饭男小心思就冒头再也憋不住了。
就这为保人设不倒,家里没妾没通房的他,反倒是在外头养起了外室,还一养就两个,就秘密的养在这小院子后头的院子里,享尽齐人之福。
为了保密,不被家里河东狮发现,软饭吴可小心了。
每次来偷吃都小心谨慎的很,以前是以酷爱东顺楼雀舌茶为借口日日来,其实是通过这里看小院以及外头街面上的情况,确定安全,再通过东顺楼后门过去园子里享乐。
后来想着,这么着也不方便呀,每次给他打掩护的管家心里也痒痒呀。
只能说有什么样知道主人就有什么样的仆人。
主子养外室,仆人每回陪着站岗放哨的,心里难道就不痒痒?
可怜狗奴才家中也是河东狮,那河东狮还是夫人的狗腿子,身为夫人御下大丫鬟出声的河东狮,跟着夫人有样学样,自己在家也活成了狗子抬不起头。
每每陪着主子偷吃,自己在外放哨的时候,心里就止不住的憋屈,止不住的想入非非。
再后来,靠着两位外室夫人的美言,吴狗子拿着专心替主人分忧的借口,硬是在园子外头置办了个小院,他也买了个合心意的年轻女子养起了外室。
再然后,乖乖,这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吴大人那两外室要争宠,想吴尚书了,就在八角凉亭里挂红绸,外头小院里吴狗子的外室见了,就会把讯息传给行动方便,总是在外行走的吴狗子,再由他这条狗子汇报给他主子。
好嘛,这条偷吃的大道就这般被他们主仆给铺就,主仆二人玩暗度陈仓完的不亦乐乎,每每老爷快活,狗子帮着打掩护守着的时候,自己趁机也去外室的小院快活,日子真真似神仙,而这一偷吃就是好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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