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梵梵:不!我没有,你乱说!)
都说床头打架床尾和,夫妻夫妻,夫妻俩人之间的事情谁说得清楚?再说了对待吵闹的夫妻,世人都是劝和不劝分的。
说起来,其实余大娘子的事情,自己本是知道的不甚清楚的,后来还是自家婆娘在余大娘子走后,非拉着自己哔哔哔的说了半天,自己这才知道,余大娘子这个弃妇可不是她夫君亲自休弃的弃妇,而是她夫君上头那位继室婆婆,趁着谢家大爷不在家而替子休妻的。
这就有意思了,继室啊!
马大田甚至在心里嘀咕,兴许人家余大娘子跟谢大爷夫妻俩人之间指不定好着呢,人家谢家大爷指不定如何如何爱重妻子,感情深厚着呢!碍于继室婆婆从中作梗,这才……
瞧瞧,这不是人家余大娘子早早就准备了药品,一刻都不敢多耽搁,眼巴巴的送到自己的手里,怕不是早就知道……
呐呐呐,俗话说看破不说破!呵呵呵……
不管怎么说,看在那位余大娘子是忠义之后,为人诚恳和善,对待落难的夫家都能不离不弃,品性高洁的份上,自己也不能让余大娘子吃亏,得好好的把事情给那位谢家大爷说说,得让他知道,他家的娘子是如何如何关心爱重他才是!
好一大通脑补的马大田心里打定主意,于是,在闻到血腥味,料定了谢时宴受伤,听到牢房里的热闹动静后,马大田手脚麻利,特特把剩下保管的所有药品统统带上。
来到谢广珩面前,把一兜子药品递给谢广珩的时候,马大田还不忘了一脸郑重的,看着里头靠着墙壁,目光却依旧锐利的谢时宴说明表功。
“说来谢家大爷你也是好命!你瞧瞧,你们谢家都败了,都朝不保夕,所有人都不知道哪天就要掉了脑袋,兴许还要牵连人一道送死去,都这样了,你的娘子,哦不对,看我!”
某人煞有其事的故意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演的跟真的他忘了一般,嘴里忍不住还是为于梵梵抱不平,继续调侃道。
“该说是谢大爷你的前娘子余氏,居然还这般关心你,怕你跟你家孩儿在大牢里吃苦遭罪,费尽心力的找到我马某人,还眼巴巴的准备了这些药品食物,早早就给你们备上,就怕你们父子俩在大牢里有个什么万一,这不,眼下就用上啦。”,话到此,马大田朝着谢时宴身上,谢广珩正在包扎上药的伤口努努嘴。
“人家余大娘子的心这么真,你们谢家都如此地步了,人家都不离不弃,这份情是什么都比不上的!
这样的好媳妇,你们谢家休了难道不亏心?
照理我一个外人不好质疑,可是谢家大爷,不是我马某人说,这偌大的刑部大牢,上上下下这会关押了多少人?这么多的人,身后牵扯了多少家族亲眷?
这么多家族亲眷,姻亲故旧,可时至今日,就没有一个人进来探望人犯的,唯一一个来的还是派了下人来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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