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 给钱的是大爷。
大爷可是只点名了给她的儿子好处,护着她的儿子的,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能让受雇对象失望?
那岂不是砸了自己的招牌?
冷哼一声, 卷起铁链收收好挂回腰间,马大田点着护食的小崽子放话。
“这小娃是你马爷爷我护着的人,牢里头的人给爷爷听好了,谁要动他,回头可别怪马爷爷我的铁链子不认人,收拾你可别喊疼!”
谢时宵暴躁了:“你个混账, 知不知道你爷爷我是……”
“是什么?爷爷只知道你眼下是阶下囚, 是等着陛下判决, 没有前途未来的阶下囚!切, 嚣张个什么劲……”, 开玩笑,当了半辈子的牢头,啥人啥世面没见过。
就眼下的局势看,这牢房里的人犯能全须全尾的出去都难,更不要说平反,安然无恙的再恢复往日的身份,回头来找自己的麻烦了。
他马大田可是看的真真的, 明白着,且不怕着呢, 要不然, 他敢动手?
马大田一点也不客气的讥讽回谢时宵的叫嚣,蹲下身子继续跟栅栏里头,他眼下看了特别乖巧软萌的小家伙对话。
“烨哥儿你快吃, 吃完食盒伯伯还要带回去,还有,你把这个糕点收收好,自己藏起来慢慢吃昂,你娘亲给你准备了不老少,呵呵呵,乖,回头吃完了你再问伯伯要。对了还有,最近伯伯夜里都在,有事情找伯伯,晚上你但凡看到个巡视的狱卒,招呼一声伯伯就知道了……”
拿人钱财□□,马大田自认为是个拿钱帮人办实事的诚恳人,哪怕对着小小的孩子,他也是叮咛仔细的不行,不怕小家伙听不懂,毕竟小家伙听不懂,他身后一直护着他的老家伙能听懂不是。
显然,谢广珩这样的人精不仅听懂了,更是会抓住时机。
在马大田蹲在小小一团的烨哥儿跟前交代时,他急忙眼神示意谢时宣把谢时宵拉远点,别碍事,自己却三五步冲上来蹲在烨哥儿身边,一边帮小家伙收东西,一边不动声色的询问马大田。
“这位马兄弟是吧?是我侄媳妇让你进来照拂孩子的吗?不知外头我侄媳妇可好?”
马大田动作顿了顿,抬头看了谢广珩一眼点头,“嗯,余大娘子甚好。”,他嘴上是这么应,心里却鄙视谢家人虚伪。
心说,要不是他们家眼下落到这般境地,这样的话他谢家的二老爷会问?会想着可怜的余大娘子的死活?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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