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片混乱。
而坍塌的地点就在聂攰家附近,柳老爷子一顿,他别的话没了,他看向聂攰,“那是你住的地方吗?”
聂攰扬起眉梢看去,半响,他说:“是。”
换成其他人,柳老爷子现在就问你今晚有地方住吗。
但是换成聂攰,他就咽了回去,他顿了顿,问道:“你跟聂老头子这些年,依旧没联系?”
聂攰:“偶尔,只是没回京市。”
柳老爷子这才看向聂攰。
聂攰眉梢淡淡。
柳老爷子顿了顿,屏幕上记者还在采访城中村的住户,许久,柳老爷子叹口气道:“晚上顺便住下吧,明天陪我去喝个早茶。”
聂攰:“好。”
*
柳烟洗了澡,擦头发,穿着简单的丝绸睡衣打开门去书房,陈姨端了牛奶进来,放在她桌面上,犹豫了下,说:“老爷子把…聂先生留下了。”
柳烟顿了下,从文件里抬头,“你说什么?”
陈姨又说了一遍。
接着道:“城中村房子塌了,就在聂先生附近,加上听说聂先生六年没回京市,老爷子怜惜,让人住下了。”
柳烟一听,有点想笑。
不得不说,聂攰这狗男人很会拿捏人心啊。
她说:“好,我知道了。”
陈姨看她一眼,转身离开。柳烟滑动椅子来到电脑前,打开了家里的监控,看到聂攰进了二楼最边角的那间次卧,她笑了笑,关闭了画面,随后拿起文件继续看,夜深,别墅也安静下来。
柳烟合上文件,随后出门,手插在薄款睡衣外套的口袋里走到最边角那间次卧的门口,她屈指敲门。
一分钟后。
门打开,聂攰一身水汽,身上是家里招待客人的灰色浴袍,他眉梢微挑,靠着门。柳烟眯眼:“你休假没跟我说。”
聂攰:“想给你个惊喜。”
柳烟点头:“嗯,好的,晚安。”
说着,她脚跟一旋,便要走。突地一只大手从身后搂住她的腰,紧接着,她便被男人抱进了屋里。
砰。
门轻轻地关上。
柳烟后背靠在门板上。
屋里开了点儿灯,但不算亮,聂攰抵着她,低头看她,道:“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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