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霁仔细一想,绣圆滚滚又不是什么大问题,个人风格而已。
而且上古遗龙都说了,灵针妙法不是仙法,是道。但现在的锦罗城人,大多都将其当成法门来修。
初霁:“修道不需要天赋,练习仙法才需要。你将灵针妙法当成道来修就成。悟德院里有很修士,你多和他们交流交流。”
景贵从没听过这种言论,仔细一想又很有道理,他摸着脑袋去和别人交流了。
初霁没再管他,谁知十天后,制衣系的院落里,突然灵潮涌动。来往之人皆惊,制衣系不是还没开始招生吗?
当天下午,景贵突然来琉璃阁,一见初霁就握住她的手,重重摇了摇。
“多亏了初院长,二十年了,我终于突破了心动中期啊!”
初霁:“??”她做了啥?
景贵:“没想到您很懂灵针妙法。”
初霁:“……不我一点也不懂做衣服。”
景贵:“您就谦虚吧。”
“我真不懂,这不是我说的,是我朋友跟我讲的。”
景贵摆出一副我懂我懂的模样。
越澜从旁边路过,嗤笑了一声:“我们悟德院院长可是圣人少颛之后,区区灵针妙法,她怎么会不清楚?”
景贵两眼圆睁:“什么?竟是如此?”
初霁:“……”
算了,躺平懒得解释了。
收编锦罗,救出俞安玉后,李伯也回到了邯城。
这些天他忙着和老友叙旧,到了悟德院需要他的时候,李伯才硬着头皮回去。
他绝不会承认,是他害怕见初霁,才赖在祁镇!
但回都回来了,必须得见。
李伯做好心里准备,谁知见到初霁,她只问了点悟德院的情况。
李伯:“就这?”
初霁:“还有什么?”
李伯心想你怎么还不问我的身世,我和常家的关系。
老夫都准备好袒露心声了!
但初霁一副没看见没听见的模样,坐在椅子上,朝他眨眨眼。
她不问,李伯也不好主动提起,显得他很沉不住气。
简直憋死老年人。
最后,李伯动了动嘴唇:“你在锦罗,见过程邃吗?”
程邃是李伯的断腿仇人,初霁还记得。
“没有看见。”初霁蹙眉,“殷阳都被我打下来了,程家族谱我都看过一遍,没有叫程邃的人。你是不是记错人名了?”
李伯愣了愣:“不可能。”
初霁:“那就是悄无声息死掉了。”
李伯摇头:“就算程满柘死了,他都不会死。他一定还潜伏在殷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