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停错了车位。”
车主一边往车的方向走一边解锁。
待她将车开去自己车位后,又连忙跑回来朝刚刚停好车的昶煦再次道歉:“给您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真抱歉。”
“希望下次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从负一层搭电梯上去,过程中昶煦接到席单打来的电话。
“任函说你打电话过来?”
“在地库出了点问题,不过解决好了。”
“好,我还有两个会,开完就回去。”
电梯空间就这么大,尽管电话那头席单说话声音放到最轻,还是会被听见。
车主见昶煦挂了电话,便问:“是席单钰吗?”
席单钰。
实话说,昶煦已经有很久没听见有人喊他这个名字了。
“他回南城了?”车主继续问,“你是他……”
“我是他太太。”昶煦打断她好奇的连环问。
车主旋即一愣:“他结婚了?”
以前昶煦不知道,去了一趟温哥华后,也明白为什么很多人惊愕听见他结婚这件事情。
后来席单有跟她解释:“如果在结婚前后我们的股权发生改变,是需要公示的。”
然而,他们并没有。
因为她不拥有席氏的股权。
只是,所有的人都以为他会娶一个真正的大家闺秀。
然而,她并不是。
那几天,即便席单回了南城也忙的很。明明同住一个屋檐,昶煦却很少能见到他。而新店面的地址也选了,最近在忙装修,昶煦跑北城多,用车的频率也高。多次在地库遇到那个占过她车位的车主,每次车主礼貌向她颔首致意,她总是礼貌地回应着。
事实上,昶煦对这个车主没有太多的好感。
女人天生的直觉告诉她,这个车主是对席单有好感的,所以才会用占用车位的方式来结识。
席单刚忙完工作的那几天没怎么见到昶煦,一开始以为她还在忙新店装修的事情,但他跑了北城一趟,发现新店的装修是苏子暮在盯着,于是他困惑了。
苏子暮说:“前几天她来的多,这几天我的住处落实了就没让她跑了。”
席单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从北城疯狂飙车到南城也花费了席单不少的时间,将车停在再思门口,穿过挡住吧台的绿景,可以隐约地看见昶煦站在吧台前整理咖啡豆的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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