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无休止、无底线的为她妥协。
一次,两次。
无数次。
“那你想过清朝为什么灭亡吗?”
她难得有这份兴致跟他聊行业前景,不仅反思还悔悟,甚至搬出了历史教训,这让席单无法不洗耳恭听。
眼神递过去,示意她接着往下说。
“闭关锁国政策直接阻碍了中外联系,影响了中国吸收先进文化和科学技术,直接导致中国与世界隔绝,严重阻碍了资本主义的萌芽和发展,使得中国和世界脱轨,慢慢落后于世界。”
尽管她说的不全面也不针对,但席单还是笑的乐不开支。
“我是认真在跟你分析行业变化。”她皱着眉捶了他胸膛一拳,对他的散漫态度非常不满。
席单止住笑,连忙哄道:“我没有不认真,就是看着你一本正经的样子很有趣,想多看一会儿。”
话是那样说,但这人看着看着就上手了。
昶煦伸手抵住他往下压的胸膛,还陷在再思的经营上:“方案,我们得制定一个方案……”
席单才不理会她的方案,直接压下来封住她的话,贪恋着她唇上的软糯。
尽管他那晚的行为令人发指,但昶煦还是偷听到他和任函通话。
当她听到Zero这个名字的时候,她有些激动地搂住席单的脖子问他:“是我知道的那个Zero吗?”
席单挂掉和任函的电话,然后用指尖点了点她精致的鼻子:“嗯,就是那个。”
“我在杂志上看过她。”
昶煦在杂志上看过苏子暮,席单并不意外。
但席单不知道的是,昶煦是在江城、在他的办公桌上的杂志上看见的苏子暮。
比起昶煦的古典优雅,苏子暮的婉约幽兰就像是骨子里透出来的一样。
看着她,昶煦总是忍不住想起初见席单的那一天,和苏子暮一样,他的绅士风度就像是刻进骨子那般深刻,无需刻意,依然惊鸿。
大概是看昶煦盯着自己不放,苏子暮浅浅一笑,气若幽兰:“席太太是有什么地方没听懂吗?”
不得不说席太太这三个字的威力很大,直接让昶煦的眼底掀起波澜。
是她没有习惯这个称呼还是没有习惯自己成为席单太太这件事情?
似乎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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