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特意将别字写好,让她多练几次,再写给他看。
直到母亲气急败坏地冲进她的闺房,问她,“你同薛二如何了?”
“很好呀……”司鸾儿傻笑着,“母亲,他都开始给我写回信了。”
“我看看回得甚么……”司夫人将信拿过去,“你给他写诗,他还说你写了别字?薛府真是欺人太甚!他看不上咱们英国公府,谁稀得看上他?”
司夫人越说越气,“你不知道,母亲今日去令国公府赴宴,那个方氏的嘴脸……要不是你父亲多番夸赞薛二的人品才华,母亲才不会让你给他写信!”
“仙长给我指正错处,是为我好,不是看不起我的意思。”司鸾儿小声嘟囔道。
“若不是,他为何不给你回情诗?那个方氏说,她家儿子前阵子还在品花宴上给右相家的姑娘写情诗了。”
司鸾儿原本不信,但听母亲说得言之凿凿,委屈地瘪瘪嘴哭了起来。
定然是仙长看到了她两副面孔,就喜爱上了右相家的姑娘。
分明之前仙长也给她写过诗,邀请她去看白云的,他都忘了。
司鸾儿越想越委屈,他如今已经开始给旁的姑娘写情诗了,却只会给她挑别字。
司夫人见女儿哭得伤心,安慰道:“鸾儿乖,咱们不稀罕薛家,母亲这就去为你定别的亲事。”
司鸾儿伤心了好几日,也没有心思管母亲给她定了甚么亲事。
反正谁都比不上她的仙长,可仙长看不上她,呜呜呜,更难过了。
一晚,司鸾儿顶着又红又肿的眼睛出了房门,她一整日未怎么吃东西,夜间饿得厉害了,只得去小厨房寻摸一些。
她刚打开门,便被人掩住嘴唇,那人抱着她,一个转身又回了屋内。
司鸾儿呜咽着,见来人是薛辞,也顾不得贵女不贵女了,上脚便踢了过去。
薛辞的眼睛也充着红,只是哑着嗓子问:“你为甚么不写诗了?”
“我不会了!我写不出来了!我再也不写诗了!”
司鸾儿这会儿又难过起来,“反正你也看不上我,你只想着去讨好韩家姑娘!”
“甚么韩家姑娘?”
司鸾儿挣开他,蹲在地上呜呜的哭,“我要把我二弟弟喊来,让他打你。”
薛辞问了一阵子,才知晓是怎么一回事,颇有些无奈地说:“若我没料错,我母亲说的,给韩家姑娘写诗的人,是我哥。”
“呃……”司鸾儿反应了一会儿,才从膝盖中抬起头,两只眼睛肿的跟桃子般。
司鸾儿这才记得问:“你……你怎么进来我家的?”
英国公府的守卫一向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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