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心疼极了,一确定危险解除之后便马上命人就近找了个客栈住下。
其后两天,二人一直闭门休息,直到这第三天早上,阿浓才终于彻底地从那段惊心动魄的逃亡中缓过神来。
“疼。”少女前些天因辛苦奔波而憔悴了不少的脸色已经恢复了大半,只是神色瞧着还有些恹恹的,秦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便故意调笑道,“快给吹吹。”
阿浓无言,眼里却到底是带出了几分笑意:“不许作怪。”
“这怎么能是作怪呢?”秦时一本正经地说道,“都说吹一吹痛痛就会飞走,好娘子,你便给我吹一吹吧,可疼呢。”
他说到这顿了一下,而后不怀好意地凑过去咬住她的耳垂补充道,“不吹吹,亲亲舔舔也行。”
阿浓:“……”
这可真是个臭不要脸的老流氓啊。
她有些好笑又有些羞赧,可想到之前那些被迫与他分离的日子,心里便陡然一颤,只剩下了后怕。
也是经此一遭她才发现,若是哪日失去了他,她一定虽生犹死。
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喜欢这个人的呢?阿浓说不出来,她只知道当她意识的时候,他已经彻底烙在了她的灵魂深处,再也无法抹去了。
“怎么这样看着我?是不是见为夫生得太俊了所以……”
心中所有的复杂情绪在一刻全部突然消失无踪,阿浓忍不住笑了出来,笑着笑着,她突然抬手捧住他的脸,坚定而温柔地吻了上他的唇。
她很少有这么主动的时候,秦时一愣,继而低低一笑,于唇舌交缠之中叹道:“果真是见为夫生得太俊,所以把持不住了么?”
“嗯,是呢。”阿浓想笑却忍住了,她脸蛋微红地抬目看着他,学着他的样子一边轻咬他的唇一边低声说道,“我时常会想,自己是何其有幸才能在茫茫人海中遇见你。”
她自来含蓄,何曾有过这样大胆热烈的时候?秦时只觉得心下一震,继而有什么东西猛地从四肢百骸涌了出来,烫得他整个人都似乎要烧起来了一般。
“你……”休息好了之后精力充沛的青年顿时喉咙微动,片刻忍不住一个翻身将怀里的小妻子压在了身下,他双目带火地看着她,笑声变得低哑,“真巧,我也常常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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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已经许久未曾有过这样的亲热,所以这一开始,秦时难免就有些收不住,两人从大清早一直折腾下午,连午饭都没顾得上吃,直叫本想寻秦时吃午饭顺便谈事儿的白羽心里又羡又酸,恨不得马上长出翅膀飞回家里找自家小黑妞抱一抱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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