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盏摆钟又在响了。
楚楚睁眼看着天花板,耳边就是梁池溪湿热的呼吸,他的喘息沉得像预备下场暴雨的气旋,带着湿润的潮息,将她卷起。
她的内裤被剥落,上衣完整地穿在身上,却被推高,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不住地揉捏,将两团软肉的形状不断变幻。
梁池溪赤裸着身体,挺动着腰部,用硕大的性器顶端去磨蹭她的阴蒂。楚楚难耐地呻吟起来,抓住他揉弄胸部的手。
“别、别摸了。”
他在她唇上落下一个湿润的吻,“不行。”
说着就揪起她的奶尖,身体滑落,跪在床边,去亲她胸部的边缘。时不时又将软肉吸进嘴中含舔,手指慢慢地探进湿润的甬道里。
又暖又滑。她好紧,逼口小得两根手指就能撑开。听她哭哭啼啼地淫叫,说哥哥操我。
他充耳不闻,从胸部亲到肋骨,往下亲了亲肚脐,隔着布料亲在阴阜。
楚楚眼泪都下来了:“不要……”
……好脏。
“不会。”
梁池溪的手指插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逼里,穴肉紧紧地将他吸吮,指甲划过脆弱柔软的内壁,她颤颤巍巍地吐出一小股黏腻的水液。
绞着他不放。
他越插越快,插得淫水都溅到腿根。感受着越来越紧致的收缩,低下头咬了一口她的阴蒂。
“呜呜呜……”
楚楚抖着腿喷得整个人都痉挛起来,心里想着床单上都是她的水,好羞耻……
偏偏梁池溪伸手揉了一把她还在翕合的嫩逼,在她耳边说:“宝宝尿床了。”
楚楚眼眶里的泪快溢出来了,下一秒,滚烫的坚挺狠狠贯穿了刚高潮完的肉穴,她惊叫一声,眼泪滚进枕头里。
“涨……”
她伸手要抱。
女孩整个人平躺在床上,双眼红肿,眼泪汪汪,一张素白的小脸铺满了淫荡,红艳艳的唇上还留着他亲吻留下的水渍,一张一合说着撒娇的话。
梁池溪就这样从上而下地看着她,松松垮垮的衣服还套在身上,她皮肤白,皮薄,冷调的灯光下能看到青色的血管,就像刚出生的脆弱小动物,稍微摆弄一下就会奄奄一息地求饶,
圆润的胸乳随着他的插弄一颠一颠,若隐若现的形状惹人脸热。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勾着一双腿,用指甲刮着他的后腰,求他别操那么深。
梁池溪低下头去亲她的脸蛋,顺势把她搂在怀里。鸡巴插在穴里,带出好多黏腻的体液。楚楚闷哼一声,随着他的动作,整个人坐在他的胯部。
“不要……不要这个姿势。”
她讨厌女上。
梁池溪感受着湿滑软肉的一收一缩,咬得他整个人都酥爽着。他温声诱哄着,“乖宝,这样插得更舒服。”
楚楚哼哼地抗拒着扭腰,希望他知难而退,可梁池溪除了偶尔被她绞紧得头皮发麻,倒吸一口凉气外,反而掐着她的腰上上下下地捣弄起来。
她一下子就哭了,埋在他的肩窝无声落泪。起伏的背部肌肉就像地理书里连绵不断的山峰,让她想起有一次,她好不容易拿到了单科状元,作为一个小卒,可以和他站在同一个阶梯上颁奖。
尽管离他很远。
不明白这样漂亮的一张脸,这样漂亮的履历,是怎么拥有这样一根又粗又硬的性器的。
别的姿势梁池溪会悠着,怕她不舒服,于是留下半截。可女上不同,他总坏心眼地全部埋进去,让她整根吞下。
每次每次,楚楚都会有子宫口被顶开的错觉。内壁被塞得充实,她总会被操哭。
女上,是梁池溪的惩罚。
好烦。
楚楚被抱进浴室的时候还在烦。
她看着身高一米八几的少年赤身裸体地在衣柜最下端找出一条干净的女士内裤,然后蹲在她面前帮她穿上。
她小声抱怨:“痛。”
梁池溪将内裤抽高,抱着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