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说不要。
但他很固执,非要她把自己收款码给他,他扫了钱过来。
白银一看,竟然有五十万。
“你疯了吗?”白银诧异,“有钱也不是这样给的。”
“我就是这样给的。”韩维止发动了车子问她:“不是要和我拿千万稿酬吗?一次次来拿。睡一次拿一次,跟你以前在本子上记我睡你多少次一样。”
白银很是无可奈何,又觉得面红耳赤,偏偏韩维止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这番话,就愈发令她心跳加速。
她现在不傻了,他知道韩维止这番话是什么意思,他这是要把她锁在身边每天睡几次的意思。
可是他,既然想要自己留下,为什么不直接干脆的说出来。
到了熟悉的小区家门,停好车子。
白银走进屋子,并没有见到小银止来迎接自己。
转头看了韩维止一眼,他走在她身后,手里头还拿着她的行李箱。
“小银止。”她尝试着喊了傻狗的名字,小银止没有回应。
她又接连喊了第二声第三声,看了看时间,此时也不是小银止遛自己跑步的时间啊。
所以小银止这是真的被韩维止给炖了吗?
她才刚要回头质问韩维止,就见到一只苍老了许多的傻狗,冲了出来,朝她转圈扬起尾巴摇起来。
韩维止这几年难得见到这狗这么开心,这些日子以来,由于韩维止对它的冷暴力,导致它一直闷闷不乐,时常忧郁。
现在韩维止回家,它也都懒懒的不起来迎接了,今天估计是听到了白银的声音,才又激灵起来。
韩维止拿着白银的行李,站在她和狗的身后,不禁勾起唇角笑了笑。
夜里,白银在二楼原来的卧室里洗了澡。
正在吹头发时,韩维止走了进来,拿过她手里的吹风筒。
他细心的为她吹头发。
白银自然就联想到从前,从前他也帮她吹过头发,就在三楼他们的那张大床上,但那时候他是很不耐烦的,时常问她“为什么要把头发留这么长”,以及“为什么要吹这么久”,白银那时就会恨他没耐心,打他几下,悄悄在自己的本子上作弊画几下。
三年过去了,韩维止的耐心倒是好了许多。
他和她似乎都变了一些,却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白银觉得韩维止的身材还是那么好,腹肌还是那么的结实,床上的力气还是那么又深又狠。
刚刚在酒店客房虽然灯光昏暗,但是她很认真的摸了他,手感还是那么那么的棒。
如果可以,她想一直一直被他欺负。毕竟韩维止不管床上的服务还是床下的服务都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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