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均微微咬牙:“这个就不劳您费心,我是她的师兄,绝对不会伤害她的。”
韩维止面上微微缓和,漫不经心的抬眼看他,“最好是这样。”
韩维止是有那么一点儿生气的,在那个男孩说出要照顾白银的时候,他直觉他对白银意图不轨,而他,虽然把白银推得远远的,但却不能接受有人对她不轨。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他表面把她推得远远的,心底却觉得她是自己的。
周均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他知道不管从哪个方面,韩维止的条件都秒杀他的条件,但一切都是可以说清楚的。
“韩先生,您是社会精英,白银是个学生,她读书早今年刚19岁,这个事情您恐怕不知道吧?比同龄读书的同学小了两岁。”
韩维止抬起眼目光在他脸上停了一下。对方故意提醒他注意白银的年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这么小的年纪连结婚都不够您说是吗?她其实很单纯,很容易受蛊惑,有时候真情流露,但那是孩子的天性,韩先生是个有阅历的人了不必挂在心上。”
到这份上,韩维止不得不承认,对方口才极好字字诛心,他自从毕业后就极少接触学校的学生,也听过秦杨说过找了学校里一个男老板负责壁画,想必就是这一位了吧?
韩维止微微垂下眼眸,他直觉这个人对白银挺上心的,一时之间分不清自己内心是什么情绪多一些。
“我话有些多了是吗?”周均见韩维止一直一言不发,挺是敏感的开口。
韩维止眼眸暗沉,看着他,一秒后,“不多。”他打算离开。
只是他离开之前,也没有给周均一个明确的答复,一个以后都不再来找白银的答复。
这让周均有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挫败感,就好比,你滔滔不绝的与对方阐述各种利弊,但是对方并不把你的话听进耳朵里,只觉得你在瞎掰。
更甚至,他觉得自己被他无视了。
这让周均很不爽快,在目送他的车子离开后,他有些气愤的一抬眼,对上了正站在过道对面看她的艾琳。
…
晚上白银睡觉了,病房里并不需要陪护,艾琳和周均一起走路进学校宿舍。
艾琳语气很低却带着杀伤力:“我觉得你没必要阻止他见她。”
她没有指名道姓,周均却知道她说的是谁跟谁。
他知道她说的都对,但他现在不承认,至少目前不愿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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