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多久?”他撑着额头问。
“一直!”白银还挺有壮志。
韩维止愈发觉得她病得不轻。“你傻吗?劳动力不是力?”
他实在无法理解她这种蠢人的思维,假如她以后毕业去工作,她应该是那种完全会被她的老板榨干净的蠢员工。
韩维止看她:“所以你不打算回你自己家里过年?”他觉得他这句话说得够明显了,她要是还听不明白他就只能直接让她离开了,至于那三个条件以后再履行也不迟。
他只是没想到她会说——
“可我一直都是一个人在学校宿舍里过年啊。”
白银伸了伸懒腰,走到他坐的位置,她可不敢和他平起平坐,于是她坐在地上,只是挨着他坐在离他很近的位置上。
白银故意把脑袋往他大腿处靠,然后越挨越近,还小心翼翼抬头看了他的脸色。
其实她是有些小聪明的,她每做一个姿势其实都是审时度势的,她察觉到了他并没有抗拒,或是说他没有表现出她做这个姿势时的不悦,她才敢一步一步的进攻的。
她在占据他身下一方领地后,慢慢的将脑袋搁在他大腿上。
等韩维止也意识到她这个动作有些暧昧时,她已经不动摇了,就和小狗占据了自己的领地一样。死活都不挪开了。
她心想:我也是先到先得我也是有占地权的,你不希望我这么坐,刚才为什么不及时阻挠我,而要等我坐好了才阻挠我呢。你知道我再找一个位置坐好有多难吗?
而且讲道理,她平时也是坐在这个位置画画的,现在只不过是把脸颊搁在他大腿上,仰着脑袋与他对话而已。
其实昨晚他们就维持着这个姿势,韩维止好几次三番都要将她那颗破脑袋推开,后面几次失败后他放弃了。
他也知道她平时就是坐在这个位置上画画的,但她这个样子让他觉得她有些无耻的小狗心理--就不能好好坐椅子上吗?
白银越来越过分,最后头几乎整个脑袋都搁在他大腿上。
他有些认了,忽然就不管她怎么磨蹭了,手还挺克制的搭在椅背上,一副对她无可奈何任她喜欢的模样,毫无求生欲。
白银看着他这样子忽然笑了,她想,他在这一刻,至少是有那么一点儿纵容自己的。
不知道会不会只是错觉,但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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