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幸苦阿诺和小桃还有其他同去南方商务组和护卫队的队员了!”
接下来是在余槐城的陈虎,“我带着春花和青草在余槐城一月之期共卖了二十块镜子,一块镜子五十两,共得一千两。”
陈虎原来觉得自己的成绩很不错的,毕竟一个月赚一千两银子,那可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不过和林娘子的一万两相比,原本令他骄傲的成绩也衬得黯淡了起来。
顾月照宽慰道,“三人一月一千两,已是很不错了。”
余槐城离得近,陈虎的动向她知道得七七八八。他原本是想效仿顾月照在路上卖货一般将镜子推销去那些城中富户之家,哪知那些人些却整日关门闭缝,轻易不出门,还未等他叫门卖货,往往就被下人打了出来,或者是看他孤身一人,想要讹他手中镜子的也不少。
陈虎见大富之家这条路走不通,只得走那些中得做买卖的人家,偏偏他受顾月照一块镜子卖两百两银子的影响轻易不肯降价,这也是三人一月才卖出二十块镜子的原因,不过已经很不错了,只是林诺那边是‘薄利多销’,陈虎这边则是走精品路线。
陈虎这边都这么困难,南下的林诺几人遇见的难题肯定也不会少,她虽一句苦未诉,但看她和归来的商务组小姑娘一脸疲态,便知此行的不易。
自从陈耳东接手了护卫队的武术指导后,宋大志虽名为护卫队的副组长,但实则很少参与护卫队的训练了。他的年纪大,却是最是要强,训练护卫队时对自己也从不懈怠,顾月照怕老人家把自己练出事,找到合适的接替人后,就慢慢将他护卫队副组长的职责转移到了陈耳东身上,只让宋大志管些修路修桥的事。
宋大志活了大半辈子,自是个老人精,顾月照的一番作为他都看在眼里,他也乐得清闲,比起训练护卫队,他更爱管些零碎事。
陈耳东第一参加如此正式的议事,轮到他说话只觉得脑子空空,只干巴巴说了句,“我已学会东家所授武功秘籍上的招式,如今每日早辰都会带着护卫队的队员练上一个时辰。”
顾月照点点头,示意继续,乌四娘轻轻开口,“我这些时时常去余槐县,倒是从谭大人处听了许多外头的消息。”
乌四娘每次从余槐县得到最新的消息都会第一时间和顾月照说,所以这话并不是对顾月照所说,而是受对议事的其他人所说,“长公主与肃王在宜城一战打了有半月有余,长公主的五千精骑不敌肃王一万兵马,败于宜城。长公主当日便快马给京城递了信,所说所言皆是肃王贪昧节礼,不敬父兄,私养亲兵之事。”
“宫中皇上本就卧病在床,醒时比睡时少,长公主此信便只到了太子手中,前几日有消息称,太子怒叱肃王私养亲兵,狼子野心有谋权篡位之嫌,命威武将军带兵将肃王捉拿归京。”
在跟着顾月照之前,整个屋子里的人都普通的平头百姓,哪听得这些皇家秘事,除了林诺脸色凝重外,个个听得兴致勃勃。
见乌四娘停下,还有人催促,“还有呢?”
顾月照叹口气,她将此事摊在明面上便是想要大家了解时事,了解自己如今处在一个怎样的环境中,不是给他们将故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