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最后一句擎天柱,他没忍住又低低笑出了声。
身下迎着春水湍急,陷入一团滑腻软润,迎风破浪般缓缓挺入,破开那层层绞弄起来的软玉嫩脂。
春非羽被弄得又痛又美,刚说要走,下一刻便被那雄伟粗长重重填满,那烙铁般暴涨的巨硕滚烫,又粗又硬,几乎是要把她给撑坏了!
春柳般柔韧的细腰儿蓦然软倒。
待再回过神来就被简长天按倒在了办公桌上。
“唔……你笑什么?”她忍着那饱胀难言的绝美快感,又羞又气,如奶猫般的娇啼婉转从唇角溢出:“你,你笑话我说的擎天柱是不是?哼,怎么了?这么叫,很好笑吗?你这个……唔,这个大坏蛋,别碰我,你不是不愿意吗?现在……现在还弄进来做什么?干嘛要从后面……放开我啦,唔,我不要,不要啦……”
这个大坏蛋!
那可是她绞紧脑汁学的骚话,他居然敢笑话她?
岂有此理?擎天柱有什么问题,多恰当多生动的比喻嘛!
她泪眼汪汪的,扭着丰满挺翘的小翘臀,气急败坏地就要从他火热的怀里逃开。
却不料身下那根滚烫逼人的庞然大物,突然加快了攻势,一改先前的和风细雨,青筋暴起的粗壮昂扬猛地重重顶入花心娇蕊,猝然一下捣的又凶又猛,险些连她的骨头差点都给顶散了。
身体深处泛起强烈的酥痒酸麻,才刚刚插了进来,她这不争气的身子实在是太过诚实,没忍住那纷至沓来的绝美快感,兰泽激涌如潮一股脑地喷了出来……
简长天怎么舍得放手,自然是继续乘胜追击,打桩般来来回回入得更深:“春副总监要我放开你?可你身下的小花儿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它缠的这么紧,又湿又软,绞的这么厉害,还快活地喷了水儿,哪里有半分不要的样子?分明,分明就是很想要……”
“你,你混蛋!不要了!真的不要!”春非羽听他还不依不饶笑话自己,愈发恼了起来,憋了许久的眼泪就掉了下来:“简长天,你放开我!我不玩了,你欺负我!你个大坏蛋,最坏最坏的坏蛋,和失忆前一样坏,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什么破小花儿。
这烂比喻,有比她好到哪里去吗?
简长天见未婚妻面色不善。
娇靥飞红,薄泪盈睫,分明真是恼他恼的狠了。
他见好就收,从前是脾气冷硬、说一不二的简总,如今俨然成了认错的一把好手:“对不起,我错了……小乖说得对,我是大坏蛋还不成吗?最坏最坏的坏蛋……我尊贵漂亮的总裁夫人言重了,我怎么敢取笑你?我爱你,敬你,怕你还来不及……”
身下急急抽抽,粉壁娇软,一圈圈颤巍巍地裹着绞着。
滑嫩嫩的嫩肉绞得更紧,幽深曲折,春潮带雨,缠缠绵绵的水儿席卷而来,润的一塌糊涂。
腰椎上一阵阵的酥麻不停传来,每一次贯穿,都教他忍不住挺入更深,插入更狠,大刀阔斧地加快频率,不住地磨着那紧致水嫩的穴肉擦刮画圆……
春非羽从来就是气的快,好的更快,叁言两语就被哄好了。
她眼波似水,眉目低垂。
耳边柔情蜜意地听他给自己说情话。
又可以清晰感受着身下的热情有力,感受着那茁壮昂扬上虬结的青筋硬棱,还有那圆硕巨顶捣的又急又快,尽数没入那一团嫩不可言的卜卜花心之中,挑刺磨研,花样齐出。
从后面将自己撞得有如花枝乱颤,比先前每一次都弄得更深,仿佛每一次都要顶到她的胃里去了,更弄得她有一阵没一阵地低低喘着,柳腰摆了又摆,小小的呜咽声媚里媚气的,格外勾人……
如玉娇躯柔若无骨地趴在桌上,被一波一波快感刺激得手足无力,却还要固执地拿捏自己该有的腔调:“哼……说,说得好听,你爱我,你敬我,还可以理解,可你怕我?怕我什么?喂,轻,轻一点啦……等等,你这坏蛋,不会变着法儿的在暗示我是母老虎吧……”
“自然不是,毕竟世上哪有这么可爱,嗯,这么好看的母老虎?”简长天的声音又低又轻,他低头咬住她小巧可爱的耳垂,耳鬓厮磨,言语间带着几分温柔缱绻的味道:“我怕,我怕你不爱我,我怕你不喜欢我,怕你离开我……”
“花言巧语……我才不信你咧!唔……不行,不行,你轻一点……还说爱我,敬我,怕我……”嘴上虽是说着不信,可春非羽还是无法阻挡地被取悦到了。
她哆哆嗦嗦地缩紧小腹,软绵绵的呻吟甜腻黏人,几乎要融化了一般:“你这一下比,啊……比一下弄得重,人家的骨头都快散架了,你一点,一点都不心疼我……唉哟……还有啊,你哪里爱我?刚刚我都那么卖力勾引你了,你都没反应的……你哪里爱我!大骗子!”
“没反应吗?我很有反应的。”简长天长腰一耸。
随即又是一记大力深顶,竟然比之前还壮了两圈,几乎要把她给顶得飞了起来。
滚烫的大掌又揉上她胸前两团堆雪般的乳儿,长指陷入饱满绵软的乳肉之中:“只是我以为还有更精彩的在后面,所以才一忍再忍……可我却没想到春副总监这么没有耐心,才勾引了五分钟就要撂挑子不干了……”
春非羽迷茫茫地丢了又丢,却忍不住好奇:“什么更精彩的?”
简长天摇头:“我不说,我怕小乖你会生气。”
春非羽更好奇了,桃花眸还带着欢愉的水汽,雾蒙蒙地扭头看他:“我哪有那么爱生气啊?唔……你说,你说嘛,你说出来,我学到了,以后不就能更好地勾引你了……”
简长天磨不过她。
耳根红的滴血,低头在她耳边低喃了两句。
“什么意思?”春非羽晕乎乎地懵了两秒,鸦青色的长睫猛地掀起,粉颊如烧,娇滴滴地泛起了秾艳的桃花色:“啊!你这大色狼,下流!脑子里都装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才不要用手,更不要用嘴……”
输了输了。
这坏男人花样也太多了……
果然男人本色,男人永远会更无耻,更下流!
春非羽本以为办公室这一遭,弄得她昏天黑地的就该结束了。
没想到等她一觉醒来,居然已经到了简长天他家。
好不容易被他喂着填饱了肚子,又被哄骗着以要帮忙他恢复从前的记忆为名,被抱到了后院花园里的秋千上要和他那个什么什么……
他家后院居然真的有个秋千?!
这什么时候多出来的秋千啊?!
她当时只是过过嘴瘾,秋千上要怎么弄她怎么知道啊?
而且哪个大男人家后院会有秋千?秋千这事明明是她胡编乱造的来着……
春非羽稀里糊涂的,连衣裳都被脱了。
硬着头皮,错二连叁地胡编乱造着过去她和简长天在秋千上子虚乌有的酱酱酿酿……
“等等,你,你早就恢复记忆了对不对!”夜风微凉,她终于察觉哪里不对劲,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简长天你坏蛋,你全都想起来了对不对?我就说嘛,失忆后的你明明那么单纯,哪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哪有那么多无耻下流的想法?!你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那天在医院醒来时,我就恢复了记忆。”见已经糊弄不住未婚妻了,简长天略带惋惜地叹了一口气。
他怕春非羽生气,老实交代了来龙去脉:“那场车祸绝对不是意外。我醒来时,二婶神情有异,而且表现的过于急切,我有所怀疑,便假装还未恢复记忆,只等着有人露出马脚。我本来是想告诉你的,可你的牛皮都要吹上天了,这又是厨房又是游泳池的,我怕你尴尬,自然就不敢说了。”
“那我还要谢谢你了?”春非羽气的脸颊鼓鼓。
她都要被气笑了。
不愧是他,指鹿为马指的好哦,感情还都是她错了?!
可医院醒来就恢复记忆了吗?不是说这失忆非得砸两次脑袋,才能恢复记忆吗?司命老头这家伙还能不能行了!
啊,春非羽突然福至心灵,想起当时失忆的小奶狗在客栈时,好像为了唬白清禾说出真相,故意装作不小心摔下楼梯,磕到了脑袋……
这应该是所谓的第一次砸到脑袋了。
而第二次,就是砸了他一个脑袋开花的绿植盆栽了!
她恍然大悟,该死的,她太相信命格薄的设定了,忘记了一切皆有变数,失策,太失策了!
想起自己在恢复记忆后的简长天面前,说了那么多谎话,春非羽双手捂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神啊,救命啊!
不行,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那,那现在,你有没有查出车祸的真相?”她放下手,装作若无其事地眨了眨眼睛,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是徐家和二叔联手做的。徐家记恨我搞垮盛世,又送徐叁进去,而二叔不想我以后继承简家,想将所有的一切留给长山,所以就一拍即合,想搞死我咯,现在二叔的手已经伸进公司里了,静待时机就好。”简长天不想多提家里的事,自嘲地笑了笑。
春非羽看过命薄,自然知道车祸的真相的确如此。
一切皆有因果,源于徐叁小姐给简长天下药,简长天为此打压盛世公司,而简家二房看中了已经穷途末路的徐家,与徐家合作,制造了一场人为车祸……
可她现在看简长天如此神情。
有些心疼,忍不住握住他的手:“你是不是很难过?”
“还好,不说这个了。”简长天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她还鼓鼓的腮帮子:“回到你刚刚说谢谢的事上,不用谢,让我漂亮大方的未婚妻免于尴尬,是一个优秀的未婚夫应该做到的。某种程度上,我们也算心有灵犀了。”
“嗯?”
“毕竟这些地方,我也有想过。我的小乖,有想我所想。从前没有,以后可以有,乖,我们先把秋千上的这一份,给做完好吗?”
“唔,不好?!别亲我,我还在生气呢……别摸……啊,喂,喂,秋千荡起来了,好奇怪……别,别这样……啊啊啊啊,我不会掉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