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算同甘共苦了。”
乐鹤嗔了她一眼,额角跳动得更加厉害了。真是乌鸦嘴!
“不管是不是,我先出去待着。”
但是十分钟后,时梦谨望着在努力把自己埋在被窝中,源源不断散发着草莓甜酒味的人,沉默着给宁凝发去个通话。
一接通,屏幕那端的人就先说了起来。
“喂,小谨啊,我叫人送了堆营养剂到你那,过五分钟就到,记得收。”
“喂,小谨?”
时梦谨将主卧的屏蔽器打开,走了出去。
“嫂子。”
“嗯?”
她面上神情更加凝重起来,“乐鹤敏感期提前了。”
“啊?噗。”对面一阵爽朗的响了起来,隐隐约约地听见她小声向旁边的人说着,“你弟要没了。”
时梦谨捏着眉头,无奈叹了口气。“嫂子,该怎么办?”
对着一旁乐席无奈的眼神,宁凝听着也不打趣了,挑了下眉头,冲乐席打了个手势走出了办公室。
“小谨你听我说,你们两个要一起过敏感期。”
“但是我,”
“你先听我说完,是共处一室的那种。你们以后都会遇到这种情况的,如果次次都分开,难保不会有一天生了嫌隙,这种事情还是要尽早适应。”
“况且小鹤,因为以前一些事情,挺没安全感的。”
时梦谨摩挲着袖口,回想起刚刚乐鹤问她的那句话,沉闷地回应了句。
“嗯。”
“而且这种事情,你们慢慢接受高强度的训练之后,就不会有特别大的互斥反应了。”
对面的声音降了几度,“反而会觉得有点痛才是趣味。”
“最后,要是想让第一次互斥没这么厉害,再送你三个字。”
“干狠点。”
光脑屏幕一闪,通话被宁凝按断。
时梦谨苦笑了声,头抵在门上静静思考了瞬。
这题解得变态中又带着几分合理。
没过多久,房内传来乐鹤叫唤她的声音,无助的哭声一阵阵飘了出来。
“谨谨。”
“姐姐。”
“你在哪里。”
直直叫得人心软。
时梦谨按在门把手上,神色未明地思索着,只是突然间里面传来声巨大的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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