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间想着,他怎么会感冒发烧,又没受凉。
只是渐渐地,意识逐渐飘远了开来,恍惚间乐鹤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团滚烫的棉花糖包围了起来,模糊不清的眼前透过来些光亮。
茫然间,他不知所措地抓住了眼前的光源,头上的小红毛乖顺地耷拉在额前。
站在楼下客厅中被抓住的时梦谨更是一脸迷茫地愣住了,她几分钟前只不过想下来做个饭,毕竟在这异世界也不存在女子远庖厨这一话,何况她根本不在意。
可突然间,她正切着菜,握在锋利的菜刀上的手霎时间被人捏住了,头边窜过来一道草莓味甜酒的气息,沁人心脾。
“唔,好凉。”
带着鼻音说着话的乐鹤窝在她身旁,像是找到了自己的玩具一般,使劲蹭着眼前的人。
时梦谨素日里作为言官机敏的脑袋顿时像是被人强行按下了暂停键,只能闻到那股子甜腻的酒味顺着两人亲密接触的地方,一次次缠上了她的脖颈。
她深吸了口气,略有些疑惑地感受着脖颈儿处没由来的酸胀,伸手将背后的人拽到了一旁。
时梦谨望着面前双目迷离,睫毛上挂着微小水珠,面上满是桃色的人。
这是发热了。
不过,这个症状很像是她之前在书本上见过的alpha的敏感期。但据书上所说,敏感期到来前alpha都会有所准备。
“乐鹤。”
用着泪眼汪汪的狗狗眼盯着她但乐鹤,瘪着嘴,满腹委屈地控诉着她刚才居然把自己拉开了。
“要贴贴。”
时梦谨微抬着头,被他这幅与从前不同的另一种姿态给诱住了,她慌乱地将视线移开落在他通红的耳边。
“小公子,你,你是不是敏感期了。”
那被点到的人迟钝地歪着脑袋,迷迷糊糊间摇了摇头,竖起一根手指抵在时梦谨双眼中间。
“不可能,我敏感期还有一个月。”
那这是为何。
时梦谨蹙着眉,对于她这么个初来乍到的异世人,这题未免有些超纲了。
难道就是发热了么,只不过也没见人发热的症状这么奇特。
特别是当她被人拉着走到自己房间,看到自己仅剩的几件衣服被人丢在了床上,掺在乐鹤自己的衣物中被围成了个圆圈。
没走两步,就又踢到了一个浅蓝色的大箱子。
沉默着的人心中的石头又提了起来。小公子的症状,应当就是敏感期无疑了。
她要不要发个信息问问乐席,她记着敏感期要是没有伴侣会很难熬,应该是要用上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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