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练?有什么可早练的?”迟芸撇撇嘴。
玉开解释道:“仙尊希望我们有个强健的体魄,也是在连意志力,于是就让我们晨间倒立,还可以清醒头脑,将夜里的阴气、寒气和浊气都驱散。”
迟芸听后只是笑笑,心道:“早晨倒立?就不怕把昨晚吃的东西给倒出来?”
她也不再多过问,毕竟这跟她也没啥关系了,曾经在流暮痛不欲生的日子都过去了,她也该松松筋骨准备看小辈们的好戏了。
她知道玉开又是来叫她吃饭的,这次不用他说,她就先走了,带路什么的就更用不着他了,她现在摸着黑都能找到玉寒堂。
玉开跟在一边,她与他说着话,正说着,便停了脚步。
这条路她走过很多次了,每次都能看见这里有个小院儿,是紧闭着的,好像从未打开过。
她好奇地问了一句,“这地方是用来干嘛的?”
玉开看了一眼,回答道:“此地原是一位师兄的居所,不过师兄离开后,仙君便将这里锁了起来,不许任何人再住进来。”
迟芸轻笑,更有兴趣了,“什么师兄能有这么大的尊荣?”
“师兄名叫何夜千。”
迟芸转头看他,脑子中突然飘过这个陌生的名字。
玉开连忙解释,“我也是从其他师兄那里听来的,陈姑娘莫怪。”
迟芸没有多问,这个名字实在是陌生。
她却忍不住想多看几眼这个小院,很是清幽,很是陌生。
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个院子,她偶尔几次路过,也是从未见人靠近过的,而且也是如这个院子一样紧闭着,名叫“雨室”。
她轻笑,凌芫住的叫“风室”,如今还有一个“雨室”,会不会还有“雪室”“冰雹室”啊?
她不自觉赞叹,这流暮果然是地方够大呀,空几个院子都不心疼。
玉开将她带到之后便离开了。
迟芸进了门,一细想,怪不得从来没见过这些小辈们吃早饭,原来他们是早就吃过然后就撇下她跟这个冷着脸的仙君。
她倒是想尝试一下早起跟他们一起吃饭。
她进了玉寒堂就一屁股拍下来,果不其然饭已经盛好了摆在面前,接下来就是她抱着碗一顿扒拉。
她也不必在乎在凌芫面前的吃相如何,认识这么久了还在乎这个?
凌芫看了一眼她,沉了口气,似是想说什么,却又住了嘴,连忙吃了口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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