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怕,万一还有别的什么人……
那群黑衣人又是什么来历?
还有莫名其妙的申屠氏……莫名其妙死去的各大家族的修士,又是怎么一回事?
自从几年前,迟岚便成了一身病骨,既怕冷又怕热,经常是连门都不出。
熬了一夜,身子看着更是虚弱了。
凌肃来了安定山,便直接去了他屋里,正巧看见他披着一身单薄的衣衫坐在案前揉着头。
“阿岚又头痛了?”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迟岚这才知道来了个不速之客,笑道:“怎么不叫人通报?”
“不想让他们打扰你,再说了,哪一次我来,你是把我拒之门外的?知道你一定会让我进来,我还不如自己进来了,何必再通报?”说着,凌肃将衣架上的一件披风披在了迟岚的身上。
“怎么穿得这么单薄?也不知道爱惜着自己。”他坐在迟岚面前。
“我没有那么矫情,坐的时间久了,未免烦躁了些,就将衣服脱了。”
眼见着迟岚的面色比往日苍白,就连说话也没有什么力气,凌肃不禁眉头一皱,道:“你这是又遇到了什么烦心事?不妨说出来给我听听。”
“不瞒你说,确实遇到了烦心事。”
“说来听听。”凌肃看着他。
“你可知申屠氏?”
凌肃笑道:“卢湾申屠氏,当然知道,怎么了?”
迟岚叹了口气,“你师弟凌芫,和阿芸前日里去了乱葬岗,正巧看见了申屠氏,他们杀了一些人,是各家族的人。”
凌肃看着他的脸,丝毫不像是在说笑。
“你是说,申屠氏杀了各家族的人?!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们与各家族的交往并不多,也没听说有什么仇恨呀。”凌肃惊道。
“还有一伙黑衣人,他们的招式完全不像任何一家的,就连你师弟都不是对手。”
凌肃思索着,“这确实奇了。阿芫并没有告诉我呀。”
“可能是不想让你担心他吧,毕竟是阿芸带他去的,还遇到了这么个麻烦。”
“如此看来,那卢湾申屠氏一声不吭就杀了其他家族的人,确实奇了,就不怕其他家找他的麻烦吗?还是,他们是故意的?”
迟岚气息松得很,道:“尚未可知,但毕竟不是小事,这才告诉你。”
凌肃道:“你如今身子不便,此事便交给我吧。”
见凌肃回了流暮便召集了些许修士,凌芫或许是知道了什么,便上前问道:“师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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