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鹤轩兀自稳定了情绪之后, 这才道:“陛下也喜欢你, 若你能学得那牧子期五成的狐媚功夫,也许如今,你便不仅仅是御君了。”
沈越佯装委屈, 垂眸道:“臣不敢,臣自幼修习《男德》《男训》,不敢做出如此放肆之事。”
这话, 倒是颇得元鹤轩心意。
元鹤轩挑眉笑了:“你说得对, 咱们都是自幼受过教育的, 与牧子期那样的杂草如何能比?也就只有那般低贱之人, 才能做得出那样下作的事。”
沈越不敢再言,他也没想到,王君说话, 居然这般难听。
牧子期虽然放肆, 可有陛下宠着,倒也不能用下作这个词。
可是沈越不敢反驳, 他也谨记着陛下的话, 切记要保全自身,一切以王君高兴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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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沅直到晚上的时候才去内廷司看印白。
彼时, 印白受尽了酷刑, 却什么都没说,不过六觅说,她精神已有些恍惚,眼下又饿狠了, 都开始说胡话了。
朝沅去的时候,特意给她带了不少吃食,摆放在她面前。
同样跟着朝沅一起去看印白的,还有牧子期、邵奕、古意和司墨四人。
朝沅让牧子期施针把印白弄醒,而印白悠悠转醒之时,面前已经摆放了不少吃食,香浓酥脆的油炸鸡腿,软糯的大肘子,各色小菜和香喷喷的米饭……
这对于一个饿了两天的人来说,根本抵御不住。
印白的手脚都被铁链束缚着,这会儿盯着那吃食直流口水。
朝沅道:“这些都是给你带的,只要你认真回答朕的话,一会儿便让他们放开你,让你吃个饱。”
印白听到朝沅的声音顿时涕泗横流,大呼冤枉:“陛下,臣在宫中多年,一直尽职尽责,空贵君腿伤一事,真不是臣做的。”
朝沅长叹一声,道:“当年,朕年纪尚幼,你还不是太医院的院判。后来,皇姐得了咳疾,久治不好,是你一剂药下去,直接根除了皇姐的顽疾。母皇大悦,顿时提拔你为太医院院判,还让你为父君调理身子。这是多大的荣光,你为何不懂得珍惜?”
印白哽咽道:“臣始终记得先帝的恩德,也谨记陛下的恩德。臣只是老了,医术不如从前,糊涂了,可是臣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鉴。”
朝沅嗤笑一声:“你是对朕忠心,还是对王君忠心?王君入宫才不过半年,你便投入了他麾下效命。印白你可知,朕一直信任你,若非如此,也不会让你为王君和朕亲自调理身子。王君身份再贵重,朕也是你的主子,若你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还做什么太医院院判?你还不如直接去效命元家,扶持元家上位算了。”
印白顿时惶恐,她整张脸一松动便疼得要命,可她还旧时光整理,欢迎加入我们,历史小说上万部免费看。是哭喊着求饶:“陛下,臣惶恐,臣心中,唯有陛下这一位主子。”
朝沅把弄着手中折扇,她一身明黄色的长袍坐在那里,威压直逼着印白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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