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子期笑了笑道:“好,陛下的吩咐,臣会办好。”
早朝之时,费酒再度让朝沅彻查印白一事,她话里话外,都在提及此事与王君有关。
故而,这元堂在朝上就与费酒直接吵了起来。
朝沅也没拦着,任由她们两个吵。只是快散朝之时,朝沅才看了一眼一直不说话的许大人,笑问道:“许爱卿,你是府台总领,此事,朕想听听你的意见。”
许大人微微阖目,漫不经心道:“臣老了,马上就到了要养老的年纪,这些后宫争宠的小事,臣觉得,都是陛下的家事。如何处置,还得陛下定夺。”
朝沅笑了笑没说话,便轻飘飘道:“那便等着印白吐出东西来,再议此事吧。”
散朝之后,朝沅倒是没急着去内廷司,反而是顺道去了朝阳宫。
元鹤轩面色极好,似乎一点都没受此番风波影响。
朝沅看了一眼他身侧的又才,便笑道:“又才身子大好了吗?”
又才忙道:“谢陛下关怀,奴才身子好了,便赶紧来内殿侍奉。”
朝沅“恩”了一声:“还得是你来侍奉,你侍奉王君向来是最尽心的。有你在,朕也放心。”
又才垂眸:“陛下谬赞了。”
朝沅又道:“沈御君呢,朕有些日子没见到他了。”
今日朝沅来朝阳宫,牧子期未在身侧。元鹤轩眉目微动,忙道:“快去请沈御君来。”
元鹤轩早就同沈越说过,要让他尽早得宠,眼下,便是一个机会。
元鹤轩甚至找借口离了寝殿,让沈越先为陛下弹个小曲儿助助兴。
元鹤轩退下之后,沈越便到近前蚊声道:“陛下,王君的意思是,让臣尽早承宠,最好能夺走牧大人的宠爱。所以这些日子,王君待臣,极为亲近。”
朝沅点了点头,她见门外有人盯着,便扬起沈越的下巴,笑了笑道:“那你可得好好表现,朕若是高兴,便常来朝阳宫看你。”
沈越明知道这是演戏,脸上还是晕红不止。
朝沅见又文在外面站着,便拿出折扇,轻拍了沈越。
沈越先是一怔,朝沅便提点道:“你这个反应可不行,你得叫出来……”
沈越经验不足,还不懂朝沅的意思。
朝沅便招招手,让他到近前来,然后,她贴在沈越的耳边,亲自教导了一番。
沈越这才解其意,然后朝沅每打一下,他都叫了一声。
元鹤轩此刻就在偏殿等着,听到动静之后,他握紧了双拳,沉吟稍许才道:“本君原以为,沈越得了脸,本君会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