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带我哥去吃。”马优悠笑着说。
“还有吗?太好了,我们也一块去吃吧。”徐炳辉一边说一边站起身和马烁握了握手,“马警官,你说的真对。今天上午来了几个便衣警察,和我们的女员工谈了一上午。”
听到便衣警察这个古老的词,马烁忍不住笑了起来。
“对了,马警官和优悠是我们很有代表性的顾客,你也可以采访他们,听听他们对这里的评价。”徐炳辉认真地说道。
“要采访吗?”马优悠有点兴奋,也有点紧张。
“听说我们要上市了,就有人冒出来骂我们。”徐炳辉看向记者,“他们说什么来着?”
“第一条就是价格高、乱收费。”记者说道。
“价格是很高,但我觉得没有乱收费。”马烁回答道。
“那您能说一下选择这里的原因吗?”记者又问道。
马烁看了一眼妹妹,回答道:“因为这里是最好的。”
“外界普遍担心康养行业成为医疗监管的死角,请问你在这里治疗或者购买过药物吗?”记者又问道。
“没有。”马烁摇了摇头,“药都是医院开的。说到治疗,检查和理疗算吗?”
“我们的检查结果三甲医院都是承认的。”徐炳辉补充道。
“可是外界有很多传闻。”记者看了眼马烁和马优悠,便不再说了。
“没事,你可以当着我的顾客说,我们这里所有事情都是可以摆在太阳下面说的。”徐炳辉胸有成竹地说道。
“有人说康养中心盯着病患的保险金,利用家属哪怕倾家荡产也不能让亲人受委屈的心理高收费。”说到这里,记者看向马烁,“请问你们怎么想?”
“保险金当然就是干这个用的,难不成你还想用它买车买房?”马烁反问道。
“可是没有保险金的人就无法负担高额费用。”
“所以我们有平价部。”徐炳辉接过话头,“虽然平价部从运营第一天就处于饱和状态,而且到现在一直是非盈利的。但我们确实在做这个事情。我无意批评别人,但你说的这个问题不是靠一两家企业能解决的。”
“可是您的岳父,泰谷健康集团的董事长柴镛阁先生似乎并不支持康养中心的发展,他宁可拿钱去投医院也不投您。而您直到现在还只是康养中心副总,都没有进入泰谷的董事会。”
“哈哈。”徐炳辉笑了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你说对了两点,第一我现在还是副总裁,因为总裁是我岳父;第二我岳父确实没投资,但不是不支持。恰恰是因为康养中心运营很好,不用他投钱,可以找社会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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