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笔账,到底该怎么算呢?
……
曾秋平回到酒店,看到约翰情绪不高的玩着手机。
她眉头微皱:“约翰!吃过饭了?”
约翰连忙放下手机,“奶奶!我吃过了!”
说完又有些欲言又止,如果说当年是怎么回事,也许奶奶也是全部知情的吧!
可跟奶奶在一起生活了几年,他却一次都没有开口问过。
归根结底,他的潜意识也是怕,奶奶听到妈妈对他产生反感的情绪。
曾秋平眸光一闪,这孩子出了门,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她索性坐在了约翰的身边,“约翰!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约翰沉默了,他想起姥姥和舅舅他们的笃定,是不是真的是妈妈犯了罪?
到了这一刻,他反而不敢多说一句话,就怕失去他所拥有的倚仗。
“没什么!我之前出去玩了一会儿,发现京城跟我们住的地方完全不同!”
曾秋平忽然笑了,拍拍他的肩膀:“约翰啊,你要是喜欢这里,我们便在这生活两年再回去,你说好不好?”
约翰眼睛一亮,在这里生活两年,他当然愿意啊!
奶奶又不能时时刻刻的看着他,这样他就可以见到妈妈了!
“好啊!可是,我们一直住在这里吗?”
“傻孩子!怎么会!其实奶奶啊有房子的!只不过几年没住,荒凉了些,最近正在收拾。
这样,等你姑姑结完婚,我们就搬过去。
但是,约翰啊,现在你先不要告诉你姑姑,好不好?”
曾秋平自有自己的一番算计。
约翰激动的点头:“好!我一定保密!”
“好!”曾秋平难得的笑了……
冷沫婚礼的前一天,钱柔萱出狱了!
经过几年的操劳和改造,钱柔萱早已经没有了以前的光彩照人。
短发的造型,粗糙的皮肤,整个人黯淡无光不说,眼睛甚至不敢跟人对视,在里面不止要干活,她还一直受着一个狱舍里面狱友的欺负。
起初,她以为咬咬牙挺挺就过去了,后来才明白这是有人故意花钱安排的。
度日如年的日子,渐渐她什么心思都歇了,只要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当从监狱大铁门的小门中走出的那一刻,她深呼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是那样的清新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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