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他回过头来看她,眼睛红得厉害,苦笑,“你也只有在饮酒的时候,才会说这种话。
我明知如此,可还是想要听一听。”
她不懂他什么意思,伸出手去勾勾他的手指头,“百里溪,你不要同她们双修好不好?”
他弯腰将她抱起来,大步走回殿内,将她放在铺了被褥的地上,陪着她一块坐下。
她醉酒有些困倦,主动团伏在他膝头,背后浓密如鸦羽一般的墨发倾斜在肩上,宽大的袍子松松垮垮,露出细白如玉的肩头,叫人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伸手抚摸着她散发着淡淡香气的青丝,嗤笑,“不嫌弃我臭了?”
她不答,仰头看他,晕了胭脂的眼角微微上扬,“你,你今日与她们都做了什么?”
他闻言,低低笑出声来,“你不高兴?”
她乖巧点头,又重新伏在他膝上,“虽然我知道我要杀你,可我还是觉得不高兴。”
他心中欢喜非常,口中却道:
“你啊你,简直是坏透了!”
她一听便急了,坐直身体,“那你是不是与她们做了与我做过的事情?”
“没有,”他亲亲她的鼻子,“那种事情,我只与你一人做过。”
她闻言楞了一下,主动钻进他怀里圈着他的脖子悄声道:
“你其实一点儿也不臭,我,我骗你的。”
他在她的颈窝轻咬一口。
她被咬得有些疼,趴在他胸前,吸吸鼻子,“其实你说得对,我这个人心眼简直坏透了。
所以你不该对我这么好。”
“我高兴!”
百里溪将她抱得更紧些,低声道:
“以后不许拿旁的男人的东西,若是缺什么只管问我要。
你夫君有得是钱!”
她不解,“你明知我要这些灵石做什么,既如此,为何不直接解了我的封印?”
“那我解了你的封印你跑不跑?”
花玥如实道:
“自然是要跑的。”
他心生不满,伸手滑进她宽大的衣袍,在她臀上捏了一把,听到她娇声娇气地叫痛才停下来,轻哼,“那我为何还要解你封印?
你以灵石作为媒介修行,总要修个十年百年,我自然便能留你十年百年。
若是等你真破了封印,大不了我便再封你一次罢了。
如此你生生世世便能留在我身边。”
他说到这儿,眼里荡起笑意,蹭蹭她的额头,柔声道:
“我们总归是要在一起。”
“你这个疯子!”
他也不恼,“留在我身边有什么不好,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
“我是来杀你的。”
她有些困倦地闭上眼睛,“所以你别对我这么好,我怕我下不了手。”
他叹息,“我知道,可我偏偏就喜欢你。
你叫我能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