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都很用心,何媛媛眼里闪过满意,继续普及。
“你们也大概知道孕育的时候我只是在旁边看着祈祷祝福,重要的是后来我弹的钢琴,我自幼就有天赋,弹的钢琴能让人听得很入迷,虽然有些伤人耗精力,不过想不到这钢琴对孩子好,给他们弹了就能多健康一些。这样的情况下,我就是想大批帮助你们也不可能,已经孕育的孩子必须负责。”
“你这样不解除规定,又推三阻四…”立刻有人不满。
“且慢!”大人物听出了不同,打断了不满的声音,“何馆长不能大批孕育,却是可以少量孕育的是不是?”
众人眼睛一亮,可不是,她那句话得琢磨才行。
“我愿意出…”有钱人就是不同,立刻喊价。
真是上道啊!她不好说的话都说了。
“嗯。只是一个月我只有尽力接受两个人,而且地点得改,不能在包子铺,不然就定在馆长的育婴馆里最好,离得近好。”何媛媛是对着大变脸馆长说的,她的规矩不能破坏。
“两人太少,一个月两人太少,必须增加。”依然不满的,贪婪的家伙多多。
“人,还是知足点好!”何媛媛刚要回答前。一个声音突然插了进来,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东方齐,他的声音太过熟悉。“省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东方议员还是不要搀和这样的事为好!”大来头眼睛微微一咪。
“为何不要搀和?这样的大事怎说不要搀和。”东方齐的声音响在后方不远处。他就站在何媛媛的身后。
何愿包子立刻回头了,何媛媛也想回头,可脖子上的一根筋似乎翻了…转不过头去…无奈闭眼,她最不想他再搀和进来。
“如果东方议员要帮何馆长说话,不忧众人面临问题。那便是枉为议员了!”凶悍代表一来就是一顶大帽子,可是无奈消息落伍,认识东方议长,却不知道他最新的消息。
“我如果不护着她,那就不是枉为议员的问题,而是枉为人的问题了。您不知道吗?她是与我有过婚约的是我两个孩子的妈妈,我不护着她,我该护着谁。”东方齐的声音又近了些。“她是什么人什么性子我知道,她也曾经在司空议长的孙子孕育期间弹过钢琴,那时每一次回来眉梢都是疲倦。她答应的人数,必然是她真真尽力的数。”
说到这里话锋一转,开始漫不经心起来。可是每一句都不容忽视。
“你这样相逼,就不怕弄巧成拙?不说到时候孩子生下来什么情况。就说如果你一直相逼,她直接离开了地球,所有的一切你负责吗?你负责得起吗?难道诸位不知她曾经就做过这样的事,一离开就是七年,还是我们催了又催才回,她本身挺喜欢外头的,如果你们等得,其实她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