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美好,美好得她措手不及,如同做了一个梦。直到那人离去,自己呆坐了半响,被包子嚎的声音才惊醒过来。
记忆有,可总觉得像是做梦,他们后来没说一句话的,她弹他听。最后,接过包子,她送。他离去,一步三回头,那嘴角的笑没有停过,没说一句话,可是。似乎什么都说了的,最终。她似乎也没把握好自己的心,就那么沦陷了……
“包子,大叔做你的后爸好不好?”何媛媛喂着包子,在他明亮的眼神里愣神了片刻,后知后觉的有些紧张起来,他明天会有什么表示?
“……”包子使劲吸奶,饿坏了。
“他要是敢不表示,我…表示!”随后,思绪一转,露出了平日的本性,后两个字音调很重,颇有些阴森森的味道。
“另外一个问题,何媛媛,你要再有出息些,人家一个眼神就把你勾搭了进去,在还有救的时候,从今天开始你要练就一身抵抗美色或者说抵抗大叔的本领,这个事情,刻不容缓,一定要抓紧!”何媛媛看着包子进行自我反省,又为着未来规划,“这个逗大叔一事,怎么想都觉得不能就此揭过。还是得卷土重来!”
逗,那是说得好听,其实本质也有调戏之意,何媛媛想象了一下她调戏大叔大叔落荒而逃的场景,笑得狡诈又嚣张,势在必得的模样,仿佛这事已经成真了一般。
她倒是忘记了,一般调戏这事都是男人做。
带着熊熊燃烧的斗志,何媛媛干脆睡了,心不静,就不勉强修炼了。
次日起来,何媛媛亲了一下包子出门了,一开门,掉出来了一封信,淡蓝色的信封,上面用蓝色的钢笔字写着她的名字,刚健有力又行如流水,看着很舒服,她第一次知道她的名字可以写得这么好看。
不拆开她就知道是大叔写的,也只有他才会做这样的事。
小心的拆开信封,抽出折叠得很工整的信纸,信封上的字很少,就一句话。
“小不点,我想知道昨晚你弹奏的曲子的歌名与歌词,大叔。”
何媛媛无比仔细看了一眼正面,再反过来看了一遍反面,甚至不死心的将信抬高了对着光线看看还有什么没看漏。
半响,何媛媛咬牙切齿的得出结论,没有!
“NN的,竟然真的只有这么一句话,真是太对不起我想了好久的意思意思的拒绝理由了…真是…大叔,你的表示难道就是这一句话!哼!”一声冷哼,何媛媛恨不能竖起中指骂天,更恨不能将信用灵火烧了,灵火都燃了起来,最后却咬牙又放弃了,将信收到了手镯里。
憋着火气的何媛媛这一早上比武时很是凶猛,她的对手吃了大亏,不过相对的,何媛媛受伤也不轻,一副惨不忍睹的样子。
何媛媛出了练武馆,想了想还是去了医院,她说了会行动,可不是说着玩的。
熟门熟路的到了东方齐的治疗室,东方齐一个人在里面,似乎是在发呆,何媛媛跺脚发出很大的声音,惊醒了东方齐。
“怎么伤得这么重!”东方齐一看到她就皱了眉头,将她拉了进去,按到了椅子上,找药,擦药,皱着眉头,认真细致,眼里的不愉心疼很明显。
“一个城市,无数条街,我不知道在哪个路口会遇见你。转角的小吃店,下过雨的站台,人挤人的公交车上,烈日下的中心广场。如果你藏在人海中,即使只有微弱的轮廓,我也会一眼认出。那时应该微笑还是走掉,或者装作没看到,这些画面交错出一万种假设,在脑中填充与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