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佩没理贺帆,明眼人都知道贺帆喝醉了,她只问时绯:“你是谁?”
一瞬间,时绯心里千回百转,楚佩是个狠辣傲娇的人设,征服欲强。虽然身边跟着很多朋友,但其实内心看不上任何人,觉得尔等凡人怎配与我为友,统统都该跪在她脚下。
想清楚后,时绯换上同样的冷漠脸:“我是谁很重要吗?”
她走到醉酒的贺帆身后,一脚踢上贺帆膝盖,男人应声倒下,嘴里还想骂娘。
一把扯起贺帆的头发,时绯看向楚佩:“你还用不用这房间?你不用,我就用了。”
“做为一只癞.蛤.蟆,我得让他有点觉悟。”
不知道哪个字触动了楚佩,她认真打量起时绯,这个女孩看起来至真至纯,可眼底却带着丝诡谲,让人捉摸不透。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蓦地,她笑了,也蹲下身抓起脚边男人的头发朝时绯道:“我这里也有一只癞.蛤.蟆,让他和你那只做个伴吧。”
做伴?怎么做?
时绯还没想明白,贺帆突然开始剧烈挣扎,男人喝了酒力气更大,只想把时绯抱进怀里。
忽的,有什么东西朝贺帆砸了过来,准确命中脑袋,贺帆眩晕着倒下。
时绯唰地看向窗帘的位置,那里竟然还站着个人!
她刚才一点儿没发现。
楚佩已经站起身吩咐那人:“这里交给你了,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窗边传来低低一声。
楚佩满意看向时绯:“跟我走吧。”
时绯愣了一下,却不应:“你怎么解决他们?万一让人跑了——”
“不会。”被怀疑了,楚佩却看不出有没有生气,“你只管跟我走,至于他们,我保证,出不了这个房间门。”
半信半疑,时绯跟着楚佩出了房间,房间门一关,时绯背对着楚佩叹口气。
演戏好累,她好废。
按照楚佩的意思,两个人离开顶层又回到甲板上,此时甲板上人挺多,觥筹交错间俱是装模作样的嘴脸。
拿了杯酒,楚佩靠在船沿边:“我以前好像没见过你。”
时绯愰一眼甲板上的人,没见到祝星绪,她回过神:“我见过你。”
又补一句:“你挺有名的。”
认识她?楚佩眉眼弯弯,实际已经在思考要不要解决掉时绯。
她对外的形象一直是温和善良,今晚却被人撞见了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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