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华愤恨的眼睛里充满了忧伤,她眼眶红了,眼泪在打转。
更衣室里安安静静的,所有人都在看这场闹剧。
白真一头雾水,想为自己狡辩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了。她忽然累极了,她不愿再低着头忍气吞声,她累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直接告诉我你想干吗吧!”
庆华的眼泪掉下来,恨恨地说:“我想要你死!”
这时候,旁边的小姐们都来劝了,她们围着庆华说好话,什么算了之类的,什么生气伤身之类的,什么别跟这种人过不去之类的。
没有人站在白真身后,没有人为她说一句话。
白真感觉冷,但她笑了,“你还有什么,今天不如一起来吧!”
“你说什么?”好不容易被劝住的庆华忽然冲过来,揪起白真的衣领,一路推上墙。
白真撞得脑袋疼,但眼睛没眨一下。
“睁开眼睛看看,别说我冤枉你!”
庆华一边揪着她的头发,一边拉开白真的衣柜,里面赫然有一块手表。
“这是什么?怕你不承认,我动都没动,直接找你对峙,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庆华又把白真摔到桌子上。
“大家都看看这朵白莲花的真面目吧!别再被她的外表欺骗了,因为我了解她,她怕我乱说话,就找人背地里打我,现在又把我最珍视的东西偷走,她就是不想让我活!大家都看看!”
白真肚子很痛,头皮也被她抓得很痛。她趴在桌子上,感觉嘴角有股腥味儿,一抹——是血。
她抹掉血渍,站起来,淡声说:“这个世界为什么总是这样?只相信自己想相信的!”
她转过身,一脸淡然。
庆华看见了这样的白真,忽然发抖,不知道是气得还是怕得。
她被小姐妹拉着,可她几近崩溃,她感觉眼前的所有东西都在晃,只有那个蛇蝎女人恶毒的眼睛在直勾勾得盯着她,嘲笑她。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你不得好死!你信不信你做的事早晚会有报应,你信不信你会失去一切,比任何人都惨!因为你这种野女人根本就不配当个人!”
庆华一边哭一边喊,喊得惊天动地。白真静静地站着,面目冰冷,一动不动。
人,越站越远,像在躲瘟疫。
这个时候,有人小声说了一句,“就认个错吧,如果有困难就说出来,大家都会理解的。”
接着另一个附和,“就是啊!弄成这样多难看啊!”
“白真,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你说出来。”
庆华见状喊了一嗓子,“你们几个搞搞清楚,我才是受害者!到底谁有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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