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

“呃……”戚歌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了，“我怎么样了？”

浠水老师当然不会告诉他，而是问他，“女朋友漂亮吗？”

“不！挺普通的一个人。”确实不漂亮，是个挺普通的女孩子，最多算身材还不错，会打扮，原本五分走出去也能有个七分的样子。最大的问题并不是她长得如何，而是她认为自己起码有九分，总是觉得戚歌配不上她。总觉得自己还能找到更好的，对戚歌确实各种刁难。

大概是被自己养刁了吧！戚歌也反省过，在谈恋爱的时候，自己是不是太过迁就对方，以至于自己都失去了男性的尊严。

他的问题回答完了，轮到浠水老师了，戚歌虽然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但是也确实挺好奇的，为什么浠水老师心目中的爱人会是自己这样的。

支支吾吾的重复了这个问题。

浠水老师很爽快的回答了，“因为你很好，每一处都很好。”

戚歌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说过，他老爹总是嫌他不听话，尽干让他老人家生气的事；他姐姐总是嫌他不够机灵和精明，老是在外面吃亏；女朋友对他更是嫌弃的一无是处，仿佛他做任何事都是错的。

可是对自己也是百般刁难的浠水老师居然说他很好，如果不是了解浠水老师的为人，戚歌绝对会以为他是在嘲笑自己。可是浠水老师的表情非常真诚，仿佛他真的对得起他这句称赞一样。

“那……”他很想问对方自己哪里好了，又觉得太过自恋了，还不如问点正事，挑挑选选的在采访题目中扒到了这一题，“你……到目前为止你做过最疯狂的事情是什么？”

“用嘴……”浠水老师忽然笑了，笑的戚歌都有点毛骨悚然了，在戚歌以为他要说什么惊世骇俗的话题的时候，浠水老师却说：“帮你解开了衬衫。”

戚歌的脸瞬间就红了，记忆的阀门也被打开了，那些画面仿佛一下子就清晰起来了，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浠水老师顺势问他，“当时感觉怎么样？”

“没……没……什么感觉！”

“你这样的话，那可以结束了！”很显然他的回答并不能让浠水老师满意。

戚歌当然不会想回答这个问题，光是想想那时候的事他都觉得头皮发麻，还要回味当时的感受。

问题是到目前为止，戚歌从浠水老师哪里得到的内容，根本不够交差的。浠水老师还一直盯着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