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红着眼看潜在危险者,还威胁打过追求邬琪华的人,邬琪华那个无奈,后来还打过邬生屁股……咳咳咳……
这些真是邬生的黑历史啊,等大了,不作天作地了,被送到部队后就懂事了,倒是张罗起邬琪华的终生大事了。
可惜,邬琪华这个时候早没那个意思,到现在也一样,邬琪华用筷子敲敲桌子。
“这大年三十的,可不许开我玩笑,我都多大年纪了,头发都要白了,早没那心思了。”
“再过几年,我退休了就要含饴弄孙,颐养天年了。”
苏梨不同意,“我说过你看着像邬生的姐姐可不是玩笑话,你一点不老,而且……”
苏梨抿嘴笑,指了指桌上的硬币,“您今天吃到硬币了,缘分说不定说来就来了。”
“你这孩子,拿我打趣……”邬琪华才回了半句,门忽然被敲响了。
她立刻站起来,逃也似的去开门,嘴里嘀咕,“不知道是谁……”
苏梨正遗憾过这门铃打断话头,听到邬琪华的嘀咕,想也不想回了一句。
“妈,说不定是你的桃花,你的真命天子来了。”
苏梨话音一落下,众人哄堂大笑、“对啊,对啊,我要去看看。”邬冬立刻跟着跳了起来。
“哎呀,都去看看。”邬奶奶和小姑姑也凑热闹。
“妈,怎么你也凑热闹。”邬琪华转身无语至极,“这大半夜的,就是邻居来而已。”
“舅妈,先去看啊。”邬夏也要凑热闹,推着邬琪华就走。
小姑姑拉着唐陌也去看热闹,邬奶奶看着笑得不行,笑容里怀念一闪而过,却没有伤感。
虽然名义上邬琪华是她儿媳,按理她是不应该高兴的,可是实际上她也觉得邬琪华该找一个。
邬琪华说是儿媳,如今说起来更像是女儿啊。
这边,邬琪华带着一小群尾巴去开门,一打开门,就看到了一个人站在屋外。
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看着四十多岁的样子,个挺高,就是偏瘦,穿着灰大衣,外面又加了一件军大衣,带着一副眼镜,文质彬彬。
一句话,这就是个一看就是知识分子的男人。
这男人手里还端着一个碗,里面放着白白的一看就特别可口的云片糕。
他本来就有些拘谨紧张,看到这门一开忽然出现这么多人,最前面的还是气质好又漂亮的女子。
而女子身后的人都全部盯着他看,那目光……太亮,有些吓人,而且还说不出的吃惊诡异。
男人一下子紧张无措,急忙将手里的碗往前送,有些结巴道。
“大妹子……呃大姐好,我是胡同口新搬来的荣良工,我……我来送点云片糕,希望你们喜欢吃。”
他一开口说话,因为天冷,嘴里就呼出一口口热气,结结巴巴的紧绷的一口气说完后就紧闭了嘴巴。
大妹子兼大姐的邬琪华:“……”
这改口是几个意思?